“你有心了,”溫澤接過喝了一口,不由咂舌,太爽了。“內務府給翊坤宮供應的冰可還夠?”溫澤看著走向她寫下的大字前的如懿,問道。
“自然是夠的,”如懿說了一句抬頭,“皇上,不如把這張禦筆賜給臣妾,”“暗香疏影還不夠?”溫澤笑問。“暗香疏影在外,又不能日日看到。”如懿嬌嗔滿麵。
“這個不好,朕重新寫四個給你,”溫澤說著,走過去拿起筆,李玉與另一個小太監將“慎讚徽音”四個字收起來。
溫澤思索了一下,寫下“梅香如故”,然後抬頭問如懿,“如何?”如懿走過來站在溫澤身邊,看了看四個字,“皇上越發敷衍臣妾了,難道臣妾將這幅也掛到暗香疏影去?”
“解為,梅香如故,伊人如初。”“如初……臣妾倒覺得皇上自登基以來變了許多,但……現在便很好。”如懿說完溫澤笑了起來。
如懿心中確實是這麼認為的,在皇上的這些女人中,她自認最了解皇上,從前他才華橫溢卻也自卑多疑。但自從登基,似乎變了一個人,但這樣也好。
以前總是打著“偏寵會讓你成為眾矢之的的幌子”,做著疏遠自己的事情。現在雖說東西六宮一視同仁,是沒有偏寵自己,但也沒有偏寵其他人,本就是帝王,或許這樣……也好,也好。
換做從前在府裡的弘曆,恐怕讓她搬到翊坤宮是癡人說夢。守孝和不辦選秀同樣癡人說夢。
“李玉,著內務府做一塊匾拿到翊坤宮去,”“嗻!”李玉應聲退下去,“臣妾謝皇上。”如懿笑著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