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嬿婉還是死了。

死在了永壽宮。

看守的侍衛說，她臨死前一直在說有人害她。

溫澤問了係統，將愉妃禁足了延禧宮。

沒多久如懿就來了。

一進來便給溫澤跪下，“皇上，愉妃是冤枉的。”

“冤不冤枉，她心裡清楚。”溫澤看著如懿。

“隻是因為海蘭那日說了衛氏不能留，現在衛氏死了就要算到海蘭身上嗎？”如懿倔強地問。

“你不應該來質問朕，你應該去問她！”

“皇上因為一個已死之人，就要如此對待愉妃，讓其他嬪妃怎麼看！”

“朕為什麼要管她們怎麼看？”

“皇上已經不是當年的四阿哥弘曆了，臣妾和弘曆有過最美的從前，臣妾也曾經覺得憑著少年相知相伴多年，總可以渡過深宮中的種種艱險，可如今算是看明白了，再深的情誼也被皇上的疑心和彼此的消磨耗儘了。”

溫澤看著如懿沒有說話。

“皇上為什麼不說話？”

“無話可說。”

“木蘭圍場時，你絲毫不顧及永璂在對方手中扔出刀，現在你因為海蘭的一句話就將她禁足，臣妾……”

“你想說什麼？說朕薄情寡義？說朕疑心深重？”

“難道不是嗎？舒妃的死皇上就沒有錯嗎？衛氏害了那麼多皇嗣皇上就沒有錯嗎？”

“錯？既然你要翻舊賬，好，朕便跟你翻一翻。”溫澤看著如懿說道。

“海蘭因為孝賢皇後罰跪，便在永璉的物品裡放了蘆花，永璉是最早離開朕的，他是死在珂裡葉特氏手裡的！”

“還有……”

“那璟兕與永璟呢！他們……”

“你到現在還覺得珂裡葉特氏做的是對的？”溫澤有些失望地看著如懿。3

“臣妾隻知道，臣妾的兩個孩子本來可以活下來的。”如懿流下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