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澤日日都會做的一件事情,是去看弘暉。
但也沒有人敢說什麼,因為四爺本來就隻有這麼一個兒子。
連帶著,溫澤對宜修也熟悉了起來。
溫澤偶爾留下用膳,都是對方親自做的。
見宜修樂在其中,溫澤也沒有說什麼。
“等弘暉再大些,搬過去跟我住,”溫澤忽然說道。
宜修頓了頓,說了聲“好”。
“倒也不是那麼著急,”溫澤繼續說。
“全聽爺的安排,”宜修說道。
“你還怨我嗎?”溫澤忽然問。
突然的一句話,但兩個人都知道是什麼意思,宜修忽然就紅了眼眶。
“懂節製,方長久。我記得了。”溫澤說道。
宜修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慶幸蘇培盛過來說有人要見四爺。
溫澤走後,宜修看著窗外坐了一下午。
就這樣平平淡淡過了幾個月。
係統都感歎溫澤成了端水大師。
隻是這份公平對的女子來說可能是欣喜,對柔則來說卻不是。6
本來隻寵愛她一人,現在分成好多份,擱誰誰都不會開心。
又一年初,柔則發動。
溫澤得了消息便去了,他叫係統檢查,係統說對方並沒有中毒。
柔則確實沒有中毒,因為宜修很滿意現在的生活。
自從弘暉病好後,溫澤每天就是再忙也會抽出時間跟孩子交流。
由於是烏拉那拉氏庶出,宜修自小不被重視。
溫澤給她幾分體貼和善意,便已經叫宜修驚喜。
她愛極了枕邊人,她時常看著他與弘暉。
每每這時,她便想到,他這麼喜愛孩子,若是有哪個留不住了,他該有多難過。
她不願叫他難過,她盼著他開開心心。
當然,一切的前提是,他心裡有她。
四爺,你可千萬不要讓妾身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