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向時氣好,小主又不大吃那藥了,看著身子也鬆泛了許多,”浣碧一邊給甄嬛帶簪子,一邊說。
“一向太平無事,不吃那藥也無妨。”甄嬛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小主一直拖著這病不肯好,如今既停了藥,也該到太陽底下多走走。”流朱說道。
“小主前些日子說,想要在碎玉軒附件的禦花園裡麵紮一個秋千,小允子已經紮好了,那個地方都是杏花,小主可去瞧瞧?”浣碧問道。
甄嬛拿起兩個珍珠耳環比對著,說道,“杏花疏影裡,吹笛到天明。你們倆是變著法的要讓我出去。”
流朱和浣碧對視一眼,隻聽甄嬛說道,“那我便去吧!”
“流朱,取我的蕭來,”甄嬛又說。
流朱笑著應了一聲。
溫澤在係統的催促下,放下批完的折子去了禦花園。
一身粉衣的甄嬛坐在秋千上,顯得嬌俏可人。
溫澤看來,甄嬛與柔則並不像,至少氣質並不像。
柔則氣質脫俗,猶如水中芙蓉,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而甄嬛嫻靜溫婉,讓人感覺更親近些。
甄嬛看見了站在那裡的溫澤,心裡一驚,但麵上不顯。
她從秋千上下來,行了一個小禮,看著溫澤說,“不知尊駕如何稱呼?”
“你猜猜?”溫澤轉了轉手上的扳指,饒有興趣地說。
“你不會是皇上吧?”甄嬛說道。
“何以見得?”溫澤反問。
甄嬛思索了一下,看見溫澤腰間的玉佩。
甄嬛急忙行了個大禮,“嬪妾參見皇上。”
“免禮吧!”溫澤說道,“你還沒有說,從哪裡看出來的?”
甄嬛又瞄了一眼玉佩,“之前去景仁宮給皇後娘娘請安,有幸見到皇後娘娘也有一塊……相似的玉佩。”
說相似,是因為一個刻的龍,一個刻的鳳。
“你倒是聰慧,觀察也細致,不錯。”溫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