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溫澤已經知道了事情,他讓蘇培盛去了年府叫太醫。
而一旁的年世蘭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她看得出來皇上已然是生氣了。
溫澤起身,“朕去皇後那裡。”說了一聲便離開。
溫澤陪了宜修一夜,宜修怎麼勸他也不去休息。
太醫回來後開了藥,宜修喝過藥後迷迷糊糊地睡過去,醒來溫澤已經去上朝了。
年世蘭一大早也跟頌芝吐槽著,“哥哥真是過了!怎可把太醫都請走啊!”
她去景仁宮跟宜修問安,宜修沒什麼精神,隻跟她說了幾句便讓她離開了。
而這邊上朝的溫澤,心裡憋了一肚子火。
一上朝,隆科多便上前,“皇上 臣有本啟奏。”
“說!”
“臣聞聽,昨夜太醫院無人當值,以致皇後頭風發作遍尋太醫而不得,皇後乃國母,國母抱恙而不得治,屬太醫失職,倘若有人為一己私利,使太醫院空無一人,使國母不得安置,此人應予重罰!”
一旁的年羹堯聽見隆科多說道,思索了一下,出列跪下,“啟稟皇上,臣的夫人昨日午間忽得急症,臣情急之下,將太醫院當值太醫請去診治,沒想到皇後娘娘會突發頭風,臣思慮不周,卻也是關心則亂,請皇上體諒。”
溫澤看著低著頭叩首的年羹堯,片刻後起身向前走下台階。
他看著年羹堯說道,“你手疾一直未愈,朕也時常派太醫垂問。”可你不該不知好歹。
“如今你夫妻情深,妻子有疾,身為人夫豈能不聞不問。”宜修也是朕的妻子。
“你妻子的急症可有緩和了嗎?”我妻子還在臥床。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