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堯上折子,請溫澤顧念與允禩和允禟的兄弟之情。
“皇上,年羹堯的心思恐怕不在表麵,他在試探皇上。”張廷玉說。
“年羹堯借請皇上顧惜兄弟之情為由,實則是在為他自己求情留下後路。”甄遠道說著,將折子遞給鄂敏。
溫澤點頭說道,“他倒是聰明得很,如果朕連允禩和允禟結黨謀逆的事情都可以原諒,那麼他年羹堯如何妄為,豈不是也都能原諒了?”
“年羹堯的話,與那日隆科多大人所言如出一轍。”張廷玉忽然說。
“年羹堯和隆科多,都是朕的肱骨之臣,連他們都被允禩愚弄,以為是朕過於苛刻,為允禩抱屈,想來真是叫朕寒心不已。”溫澤說道。
或許在此時,就已經注定了兩個人的結局。
前以以身敗名裂,家破人亡告終;後者永生禁錮,死於禁所。
“允禩和允禟未曾削爵之時,與敦親王最親密,所以朝中敦親王對皇上懲治允禩和允禟最為喊冤,如今年羹堯也有這糊塗心思,他又是手握兵權之人,臣恐怕他要是被敦親王所利用,豈非是大禍患。”張廷玉說道。
溫澤:要是有十個、八個…不,有兩個、三個張廷玉,我也不用社畜到這種地步。2
“你說的恐怕早就是事實了,”溫澤回應,“年羹堯與敦親王勾結,已非一日、兩日,你們都以為年羹堯隻不過是貪財冷酷,其實他也早就不滿足於此了!”
“臣以為,必先斷了他倆的聯係才好,”張廷玉說。
“要除年羹堯,先除敦親王。”溫澤下了結論。
一行人回到宮裡後,弘暉來見溫澤。
“回來了。”溫澤說了一句。
“皇阿瑪,快馬加鞭,兒臣截下了這個。”弘暉將紙條給了溫澤,“這是兒臣從敦親王府的信鴿上截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