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一如既往的彈劾年羹堯。
“啟稟皇上,年羹堯挾威勢而作威福,招權納賄,排異黨同,冒濫軍功,侵吞國帑,濫殺無辜,迫害良民,謀逆之事,罄竹難書。”1
“啟稟皇上,年羹堯如此欺君罔上,不忠不法,人人得而誅之。”
“啟稟皇上,年羹堯背恩負國,罪責當誅,但他官高爵顯,手握重兵,遠在西北,黨羽眾多,不可操之過急,恐逼他擁兵造反,不如責從嚴,罰從緩。”
“…年羹堯…”
“……皇上……”
“balabala”
“年羹堯不恪守為臣之道,公行不法,全無忌憚,朕若是不懲處何以平息民憤,重振朝綱。凡年羹堯之黨徒,若仍念及舊情,負國恩而感私惠,陽奉陰違,發覺之後均應以逆黨之罪重罪正法。”溫澤為此事下了定論。
“皇上聖明!”
“皇上聖明!”
溫澤:感謝四爺。
有四爺的神操作在前,自然是不用溫澤再去費腦子解決事情啦!
年羹堯上了申辯的折子,但是並沒有什麼卵用。
都不用溫澤說什麼,大臣們已經開始“挑毛病”。
“年羹堯曆數多年以來對皇上的忠心,其情可表。隻是臣多心,年羹堯如此細數,隻怕也有炫耀功勞震懾皇帝之意。”
“年羹堯竟然在此時海口跨功,這顯而易見是他為了洗清自己安身立命,竟然鋌而走險不顧功高蓋主之嫌了。”
“他的意思,莫非是在說皇上離了他,就不能安邦定國了?這實屬大逆不道!”
“年羹堯一向居功自傲,皇上多番容忍,他卻變本加厲,實在是不知好歹!”
“罪臣允俄意欲謀反前,曾有書信聯絡年羹堯,皇上截下的恐怕隻是其中之一,以前一定還有,年羹堯知情不報,還引得允俄視他為知己,想與他聯手,這其中若說沒有他年羹堯的過失,臣到死都不能相信。”
“年羹堯叫皇上寒心已極,皇上也是容忍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