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戒拉響 看我…少林棍法(2 / 2)

正好他能推銷一下謹江家賣的腎寶片功能好,效果強,用了的人都說好。

溫辛:“我…”

亓丞:“你得祈禱從你嘴裡說出來的話中聽,不然打斷你的腿。”

溫辛:他嘴說出來的關他腿什麼事兒啊?

“害,以暴製暴是不對的,我們要講究以德服人。”溫辛眨了眨右眼,不畏社會的艱險。

然後他腦子裡組織好語言,語速飛快的說了一遍。

“亓丞聽我一句勸,腎不好就用腎寶片,謹江家賣得實在實惠,一個友情價就是一句話的事兒,兄弟之間不要藏著掖著,我都懂,我也會為你的麵子考慮的…就是用完之後要給個好評啊,給他們家留下個好口碑。”

亓丞伸出手不知何時倒拔了一棵路邊的小樹苗,狠狠地抽在溫辛腿上,他立刻殺豬般地叫起來,跳著躲避。

“你來真的……娘嘞,疼。”

學府大道上就有了這麼滑稽的一幕。

溫辛好亓丞從學校食堂路過,這裡被清理乾淨後就被當做了食物分發地,此刻的食堂過了飯點,但依舊吵吵嚷嚷的。

溫辛還自我慶幸著,嘿嘿,還能領到飯。

他踏著歡快的步伐從後門進入,前麵是兩大塊推動玻璃。

玻璃門後,一個踉蹌的身影被撞在門上,另一個黑影猛地撲過來,和他抱作一團。

溫辛剛想勸架,發現黑衣男猛然抬頭,無神的青綠眼珠直直地瞪著他,他突然低頭在身下男子的脖頸處掙動,生生咬斷了喉嚨,他的臉蹭在玻璃門上擠著,想要擠出來,一邊望著溫辛,一邊把手下的腦袋往嘴裡送,活生生地把手下的半張臉啃地鮮血淋漓,血水從他口腔裡肆意地流出。

雖然這不是他見得最惡心的一次,但也是夠嗆的了。

他連忙抓起門上的鎖鏈把門纏住,還好鑰匙好卡在裡麵他索性鎖住了。

透過玻璃門,裡麵吵吵嚷嚷的並不是吃飯的發出來的,而是……到咬人的喪屍引起的。

這無異於把墨汁滴進清水裡,短時間內把大片清水都汙染了。

溫辛退到亓丞身邊,抓住他的小臂,拽動著說:“我去,怎麼回事?”

亓丞反應過來後拉著他往回走。

“可能是那個喪屍堆有動靜了。”

溫辛扯回自己的手,沉著地說:“我要回去看看,那邊還有很多幸存者,不能讓他們胡亂地跑起來,不然全亂套了。”

亓丞單挑眉:“沒想到你還挺多事兒的。”

他從旁邊水池裡撈出濕淋淋的拖把,踩掉拖布,拿在手裡掂了掂,眼睨著溫辛說:“走啊。”

溫辛能感覺到亓丞身上的戾氣,他這種間歇性的暴戾情緒又上來了,他都懷疑他是不是精分了。

可能是類似大姨父時期到了吧,他也不敢亂問,隻能亂想了 。

他從生鏽的鐵窗子上撬了根生鏽的鐵撬,用拖布裹住手臂,緊緊地握在手中,沒辦法,拖把隻有一個啊。

到最後溫辛拿著拖把棍殺出重圍,亓丞拿著鐵撬在他尾巴處善後。

“看我…少林棍法。”溫辛亂舞著棍子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做對手。

“靠,你差點呼我臉上了。”亓丞歪著頭,腳下踩著三個被鐵撬串著脖子的喪屍。

溫辛狂傲地笑著閃身竄到無人的宿舍處,決絕地關上了鐵大門。

獨自剩下亓丞一人與一眾喪屍在風中淩亂。

“好家夥……”他憤怒地甩著鐵撬,把爬至身前的喪屍的腦袋劈成兩瓣,白色的汁水混合著血水爆裂開來。

他側身一避開,都灑在了混泥地上。

亓丞身陷屍群,但他絲毫沒有狼狽,儘管手裡隻有一個鐵撬,和一把匕首,隻是怕匕首弄臟不想拿出來用。

幾分鐘後,鐵大門被打開,溫辛從裡麵飛奔而出,落在亓丞身旁。

“裡麵沒人了,應該是被救走了,我們去前大門看看。”

說著身形飄飄閃到了五尺開外,亓丞再一次被拋棄。

溫辛往後看勉強看清亓丞跟上了的身影,斜嘴得逞一笑。

活該,誰叫他抽他腿的!此仇不報非君子!

數量越來越多的喪屍聚集在他前方,像是被捅了螞蟻窩一樣爭鋒而出,溫辛當然沒法對付,他隻能不斷換路線往前門去,那裡肯定有人,如果他們打算撤離了覺得會在那裡集結起來的,現在擔心的是不能把這群喪屍引過去了。

後來的路可謂是舉步維艱,他拽著追上來的亓丞在喪屍堆裡逃竄,沒有幾個地方是可以落腳的。

密集的喪屍讓他心口的麻痹了,喘不上一口平穩的氣。

一輛黑色裝甲車從喪屍堆後方攆來,帶著揮戈破竹的鞭笞聲,機槍在屍群中掃射,車身在眾多喪屍中碾壓而過。

“亓丞,溫辛是你們嗎?我是莘塍,隊長叫我來接應你們。”黑色緊身衣的莘塍探出頭,地下瞬間藤起打量樹根把喪屍包裹在裡麵,尖利的樹根梢處橫穿入,在包裹的樹根中穿梭,頓時一片血腥。

溫辛拽著亓丞從房頂滑下,中間還打了個顛簸,就是這個矮點的雜物間給了他們被救援的時間,天知道這樣打下去會不會被累死,喪屍可是不會累的。

溫辛率先開口:“莘組長,我們在這呢,喪屍太多了隻能躲這了。”

“快上車。”莘塍舉著手裡的槍向黑暗中打去,那裡正源源不斷的湧來抓狂的喪屍,速度前所未有的快。

溫辛進了車,視線落在車後的一群喪屍身上,其中一隻嘴裡嗬嗬著,黃色的牙齒還叼著不知名的爛肉,青綠的瞳孔死死地瞪著疾奔而過的裝甲車,口中的白色液滴垂涎地流出嘴角。

溫辛不禁打一哆嗦,看喪屍還怪瘮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