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哥,你開什麼玩笑,我怎麼可能會跟妖管所的人有聯係。”
傅嘉澤不愧是演員,很快穩定好情緒,換了副坦然的麵容,聞了聞自己道:“我身上什麼味也沒有啊,黑哥,你是不是聞錯了,要不,你再聞聞?”
黑衣男避開,擺手說,“不用。”
傅嘉澤真誠道:“黑哥,我是真跟那個蘇白澤沒有聯係,那蘇白澤一點用都沒有。”
他皺眉道:“還他媽狗屁神醫呢,根本就是騙人的,還是黑哥你靠譜,肯定能把我的朋友救活。”
“嗬。”黑衣男冷哼,移開盯著簾子的視線,嘴裡卻道:“蘇白澤,曾經也...”
曾經?
蘇白澤正欲聽下去,身旁的景隴突然發出動靜。
黑衣男停住話頭,對著簾子那處,冷聲道:“誰在那裡?”
傅嘉澤偷偷翻了個白眼,又恢複好表情道:“是我養的貓,估計餓了吧。”
黑衣男麵色陰沉的走過去,傅嘉澤跟在身後,拿著提前備好的貓糧。
雖然知道有障眼法,但蘇白澤還是忍不住緊張和不適,這個男人的眼神,太熟悉了。
黑衣男掀開簾子,他的眼神冰冷,直勾勾的看著蘇白澤的臉。
那種熟悉的感覺愈來愈強烈,蘇白澤遏製住叫出聲的衝動,隻能不停掐自己手指,卻沒有痛感,他低頭一看,才發現掐的是景隴的手。
不過,他絲毫不愧疚,因為這黑衣男就是景隴引來的。
黑衣男掃了一眼,很快就移開了,“嗬,還真是隻貓,不過長的可真是不討喜。”
蘇白澤鬆了一口氣,看來景隴設下的障眼法還挺可靠。
黑衣男走到傅嘉澤身邊,道:“你今天很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傅嘉澤問。
“笑容比以前多了。”
傅嘉澤道:“這不還是都多虧黑哥你了,等我做完了這件事,你就能幫我複活我的朋友,我能不開心嗎?”
黑衣男道:“這麼勢在必得?你要知道,你隻有完成了我們交給你的任務,我們才會幫你複活你的朋友。”
傅嘉澤拍著胸脯,信心滿滿道:“這事我前前後後都準備好久了。今天彭所長帶著女兒過來,妖管所那群人壓根不敢鬨事,這事就是板上釘釘的事,你放一百個心。”
黑衣男點了點頭。
傅嘉澤道:“事後,您可一定要幫我複活我的朋友啊!”
他的表情急切而又狂熱,黑衣男沒過多懷疑,嘴邊露出輕蔑的微笑,拍著他的肩,“我們組織向來守信。”
傅嘉澤咬牙,忍住吐口水大罵的衝動,道:“黑哥,那好,我現在就吩咐下去,開始投放死亡粉,您長途跋涉過來辛苦了吧,要不歇歇喝口茶再走。”
黑衣男擺手,“不了,我還有彆的事要忙。”
傅嘉澤也沒有過多阻攔,“行,那我送您出去,隻有正門圍了很多粉絲,不太方便,咱們從後門走吧。”
“行。”黑衣男不疑有他,此行,他也想低調點。
傅嘉澤帶著他往後門走,那裡早就埋伏好了妖管所的探員,還有各種結界和機關。
蘇白澤一聲令下。
妖管所探員魚貫而出,順利到不能再順利的抓到了黑衣男。
看到落網的黑衣男,蘇白澤都有些不敢相信,本以為最後環節,還有些爭鬥,但黑衣男卻比他們想象中要弱一點。
蘇白澤讓齊秦先帶著黑衣男回妖管所,他和景隴則有些事要跟傅嘉澤談。
忙完這些事,傅嘉澤的演唱會也開始了,正在台上表演節目,景隴也不好將人抓下來質問。
助理過來將他們領到VIP位置觀看表演,同行的還有妖管所喜歡傅嘉澤的那些探員。
一看不知道,再看嚇一跳。
妖管所喜歡傅嘉澤的探員竟然還不少,VIP位置都坐不下,隻能坐到後麵普通的觀眾席。
景隴癟嘴道:“這臭狐狸穿的花裡胡哨的,有什麼好看的?瞧這一個個上趕的樣子,真沒骨氣。”
被罵沒骨氣的探員們果斷調位置,坐的離景隴遠遠的。
蘇白澤道:“你就彆酸了。”
“吾哪有酸?!”景隴瞪著蘇白澤,“吾的相貌和品性都乃妖界第一,怎麼可能會酸一隻臭狐狸!”
蘇白澤憋住笑,“相貌是第一,品性就算了。”
“你什麼意思!你是說吾的品性低劣?”
“沒那個意思,隻是說你的脾氣,稍稍有點火爆而已。”
“哼,你……”
景隴話還沒說完,就被身後一浪高過一浪的驚呼聲震的耳膜刺痛。
他捂住耳朵往後看,隻見密密麻麻的人群都站了起來,他們手裡揮舞著熒光棒,一齊大聲喊:“哥哥!哥哥!再來一首!再來一首!”
台上的傅嘉澤做出安靜的手勢,台下立馬就安靜了。
景隴越發看不順眼傅嘉澤了,特彆是蘇白澤盯著傅嘉澤時。
“在唱最後一首歌前,我要宣布一件事。”台上的傅嘉澤露出迷人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