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隴哼唧兩聲,突然道:“我要你親我。”
蘇白澤問:“是哪個輕?”
景隴道:“你揉的我嘴巴很疼,要你親一下才行。”
“放你的狗屁,我揉的你胸膛,你嘴疼個什麼?”
蘇白澤想,我嘴疼才差不多好嗎?破皮處才剛剛好。
“就是疼,好疼。”景隴耍起無奈來,仗著自己是病患,肆無忌憚,“胸膛也跟著更疼了。”
蘇白澤無法,隻能俯下身,兩唇相貼。
景隴的唇很冰,蘇白澤摩挲了一下,正要離開,腰被鉗住,胸膛瞬間緊貼在景隴身上。
蘇白澤擔心壓傷景隴的胸膛,手撐在床上,試圖離開一點距離,卻被景隴的手抓住,手指靈活的插.進他的五指間,兩人十指緊扣。
蘇白澤失了力氣,隻能任身體倒下去。
唇齒突然被撬開,軟舌登堂入室,放肆的在他口腔裡侵城略地。
景隴的吻一如既往的凶,叼住他的唇舌不放,吻到舌根發麻,渾身都軟了下來。
蘇白澤“嗯嗯”出聲,想結束這場過於漫長的吻。
“彆叫!”景隴突然將唇偏開,嗓音裡透著沙啞,喉結很重的滾動了一下。
蘇白澤道:“我怕壓壞你,你的胸膛還疼嗎?”
“疼,可是我想親你。”
蘇白澤臉腮和眼尾都泛著紅,不知道是被親的,還是被景隴直白的話羞的。
“那你坐起來,我幫你揉。”他猶豫了會,“這樣也可以親……”
他話還沒說完,景隴就撐著身體坐了起來,鉗住他的腰拉直身前,迫不及待的對著紅腫的唇再次吻了下去。
這個吻比之前還要來勢洶洶,仿佛饑渴了許久的狼,擒到了隻小白兔,要把他從頭到尾,從內到外,抹吃乾淨。
蘇白澤氣喘籲籲,但還想著景隴受傷的胸膛,他抬起無力的手臂摸到景隴的傷口,揉捏起來。
昏暗的臥房間,呼吸聲愈發沉重,耳邊喉結滾動聲愈發頻繁。
蘇白澤偏開唇,“小景,你怎麼了?是不是拉扯到傷口了?”
“沒事。”景隴說完,又很快叼住了那唇,仿佛那唇能解渴似的。
可卻沒由來的,越親越渴。
蘇白澤沒了力氣,這個吻實在是太長,而且景隴的呼吸明顯不正常。
直到景隴將他的手拍了下去。
蘇白澤道:“小景…你是不是還有其他地方傷口沒告訴我?”
景隴的臉紅的不正常,囁嚅道:“你這樣亂摸,摸的我其他地方也很疼。”
“……我沒有亂摸。”蘇白澤下意識看下去,才發現蓋著景隴的小毯子被頂出很大一個山包。
他的臉瞬間更羞紅了,像燙手山芋似的把手收回來,這他媽什麼變異品種……
他突然想到了體位問題。
他必須要在上,否則他會死。
看到景隴的山包後,蘇白澤誓死不親熱了,專心給景隴療傷。
景隴隻能應下,主要他也擔心自己刹不住車,現在不是好時機,而且他和蘇白澤的第一次,絕不是在這麼簡陋的幻境裡。
“齊秦他們過來了,仇殺隊的妖怪會陸續被關進妖界監獄,以後我們有得忙了,現在就差黑雲還沒解決,他暫時殺不死,關押在哪也是個難題。”蘇白澤道。
景隴卻沒解決他的疑惑。
反而很認真問道:“蘇白澤,你老實告訴我,你怎麼突然就那麼強了?”
蘇白澤瞪著他,“怎麼?隻許你強,不許彆人強啊?你要不要這麼霸道啊?!”
景隴卻沒有要開玩笑的樣子,“你是不是用了什麼禁術?”
蘇白澤眼皮一跳,沒想到景隴一下子就猜出來,他欲言又止道:“嗯,這個禁術可能會讓我短暫的失去理智,但我絕不會傷害你的……”
“你他媽瞎說什麼?!我是怕你傷害我嗎?”景隴抱住他,“我是擔心會對你身體有傷害,是什麼禁術,你老老實實,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了。”
蘇白澤如實說明。
景隴卻挑眉道:“都說凶獸重欲,我完全沒看出來。”
“你又在瞎說什麼?親那麼久還不夠麼?”
“哼,親多久都不夠。”
景隴道:“但你沒發現麼?從你啟用禁術開始到現在,你都挺清醒的。”
蘇白澤這才後知後覺,胸口的符咒早就失了效用。
這是為什麼?
“或許,你的母親真的保佑你了吧。”
景隴又道:“你還說我衝動不理智。但你看看你,連使用禁術這種法子都乾的出來,我們兩個半斤八兩。”
蘇白澤反駁:“還不是因為你要死了。”
景隴回,“我斷角,也是因為看到黑雲要殺了你。”
蘇白澤不說話了,他突然理解了景隴說的,看到他受傷會發瘋,會失去理智。
因為他同樣如此。
景隴抱住他道:“蘇白澤,我答應你以後不衝動了,但你也也必須要答應我。”
“之後的日子,和我一起好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