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金的刀由上而下向戈登劈來。
戈登一開始寒毛直立敏感的想要後退。
但緊接著,他卻突然反應過來,以自己和佩金的身高差,自己最多被劃破胸膛,佩金卻就不一樣了。
戈登右手手腕向上一轉,向左扣車刀,刀刃的中前端猛的向佩金脖頸砸去。
可惡!!!
佩金為自己與對方的身高差感到憤憤不平。
佩金今年15歲,身高一米七五,但是……
我還在生長期啊!!!
雖然佩金很想怒吼如果不是這個身高差,光憑剛剛那個破綻自己就可以打贏了。
但他也知道,身高體重是戰鬥中的最基本屬性。如果自己因此失利,隻能說戰鬥經驗或者實力還不夠。
佩金認為自己的實力應該是略強於這個戈登的。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快打贏對手,將其化為磨礪自己的墊腳石。
“呼……”
在大刀向自己揮來時,佩金其實是可以在脖子左側附上武裝色霸氣的。
但是這樣做有兩個問題。
一是他不確定對方是否和自己一樣藏了一手武裝色霸氣。
如果在脖頸這樣關鍵的地方防禦被破開了,佩金就算贏了也不會好受。
二是佩金還沒有在實戰中與其他劍客博弈過。
他觀察過了,今天來的人群中習慣赤手空拳的是最多的,用槍的是最少的。劍客夾在中間,不算太多,也不算太少。
這其中有多少劍客的實力與自己相當佩金不知道,但他在自己體力不支之前,一個都不打算放過。
他要與各種流派的人對戰,磨練自己的劍道。
原本直揮時,為了保持刀的穩定兩人之間還有一米五左右的距離。
此時,佩金改變了原本的計劃,快速向下移刀的同時向前猛的突進。
然後利用自己身形小巧的特點側身改劈為刺。
他右手反手握住刀柄,掌心朝上,左手手背朝上,手心頂住刀柄末端,雙手前後用力猛得將刀刺入。
“呲!!”
佩金的刀刺入了來不及後退的戈登左腰。
佩金忍不住的微笑了。
大局已定。
劇烈的疼痛使戈登手中的刀一時間改變了軌道。
佩金贏了,他又一次將對手踹下了擂台。
—
說起來,側身飛踢這個踹人的姿勢,大概是飛魚號的“企業文化”。
這艘船上的每一個人都潛移默化的學會了並習慣了這個姿勢。
羅西南迪第一次見到這個姿勢是在一次訓練中。
那個時候他還沒有恢複記憶,船上也還沒有其他小夥伴。
四個老師教導欲無處發泄,逮著他一個人薅,什麼課程都給他安排上。
他上課的時候,一個老師上課,三個老師盯著,旁邊插嘴的人比正式上課的人還多。
那是羅西南迪第一節對海水的抗性訓練。
羅西南迪已經被太宰先生的“人間失格”耗光了所有的體力。
他不太敢下水,一邊磨磨蹭蹭的往船簷走去,一邊在心裡思索著有沒有什麼辦法短暫逃避一下現實。
其實這節課開始之前老師們就已經答應他,下課給他做大餐。
但是……恐懼啊……害怕啊……
哪怕知道不會出事,他也不太敢下水。
他在船簷上站了五分鐘,一動不動。
啊……
怎麼辦……
這個訓練是很有必要的,而且我也答應過了老師們了,現在反悔也不太好。
但我就是不敢!!
抱著這樣的心態苦思冥想了好一會兒,羅西南迪終於想出了辦法。
他主動對老師請求道,要不然你們想辦法幫我弄下水吧!
我自己實在不敢。
聽到羅西南迪這樣一說話,已經對這小孩兒過於柔軟的性格不爽很久,並決心加以教導的薇格蕾來趣兒了。
她先是眼神示意太宰治先去海裡接著。
然後讓五條悟和夏油傑講段相聲吸引羅西南迪的注意力。
趁其不備,薇格蕾十分不講武德的一個側身飛踢——當然她有控製好力度,將羅西南迪踢到了水裡。
自此之後,我們的船長薇格蕾小姐似乎打開了一個奇妙的開關。
她喜歡上了側身飛踢。
當特拉法爾加·羅來到飛魚號上後,他也非常榮幸的享受了不止一次船長的飛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