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
“我算出的準確率隻有億分之一。”
“算不了。”
看著易萊哲指了指五條悟和自己說算不了,夏油傑反而起了興趣。
算不了我和悟是正常的。
倒不如說,正是因為她真的會算,才算不了我和悟。
“想玩的自己拿零花錢去玩吧。”
既然不是騙子,夏油傑也就隨一臉期待的貝波等人去了。
雖然說有些了解神秘學的人家是忌諱占卜的,尤其是算的越精準越忌諱。
因為神秘學上有一種說法是,人未來的可能性原本是無限的。
就像箱子裡的貓。
隻要你沒打開箱子,你就永遠不知道毒藥有沒有被打翻,貓是否活著。
隻要箱子沒被打開,貓就可能活著,也可能死去;貓就即是活著也是死去。
但隻要你把潘多拉的魔盒打開了,你的命運被窺視到了,你的未來就會被定在觀測到的那條世界線上。
再也無法改變。
但不同世界的世界規則不一定相同。
而且薇格蕾、太宰治、五條悟、夏油傑四人本來就獨立於任何世界的因果之外。
所以夏油傑挺自信不會讓小孩們出事的,也就隨他們玩了。
“讓我想想,我到底算些什麼呢。”
正當貝波、夏奇、佩金苦思冥想時,麗莎一個飛躍蹦上了易萊哲的桌子。
她用功夫海牛的語言說了好長的一段話,易萊哲則邊聽邊點頭。
把麗莎小圓手遞過來了的100貝利放進懷中,易萊哲開始占卜了。
她照例切牌洗牌,然後摸出了兩張牌。
“你有50%的幾率實現你的理想。”
“有50%的幾率因為理想不能實現走上毀滅世界的道路。”
哇哦~
夏油傑聽到這個占卜,有點認同的點頭。
她的話,確實、也許有可能。
通過這幾天的相處,夏油傑發現麗莎可以說是整條船上立場最混亂的了。
貝波、艾德文娜這樣的皮毛族不論怎麼說都是類人種族,社會結構,生活習性等等都和大家夥相著不大。
而麗莎身為一隻功夫海牛,思考問題的方式非常簡單。
一句話,我想,我就去做。
她覺得人類的通用語說著不順口,於是就不說。
她覺得不說話不好溝通,於是決定宣傳功夫海牛的語言。
她想變強,於是出海。
她覺得甜品美味,於是當她餓的時候看見五條悟手上有大福,就扯著五條悟的褲腿說“我也想吃”“分我點”。
等等。
那這樣說的話……
思考著麗莎性格的夏油傑突然注意到了一個問題。
那麗莎和阿蕾的性格豈不是很像。
唯一的區彆是如果一種語言說不順口,阿蕾會練到說順口。
小麗莎剛才占卜的問題應該是她壯大,宣揚功夫海牛的夢想吧。
夏油傑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有些恍惚的想到。
那50%實現不了理想於是走向毀滅世界的可能性,不會是因為她惱羞成怒吧。
想起麗莎上次做不出來就把數學題塗黑的孩子氣行為,夏油傑有些感慨。
小麗莎和德林傑這種孩子氣、自我中心的單純生物某些情況下才是最危險的。
—
而另一邊,穿著白底蓮花旗袍的太宰治與一個金發飛機頭的男人在街邊侃侃而談。
兩人身邊是一個販賣各種珍稀植物的小攤。
太宰治與薩奇就著一顆菌柄是紫色的,扇蓋是綠色的,兩者連接之處還有藍色蕾絲花邊一樣的褶子激烈討論。
這顆蘑菇真的很大,粗略估計比3歲的德林傑還重。
兩人相談甚歡,從各種蘑菇在食療中的藥性談到做飯時需要小心的極危食材應該如何處理……
薇格蕾可也是在食戟之靈世界進修過的大廚。
在旁聽了兩人一段時間的交談後,她也忍不住的加入其中。
她極力向白胡子海賊團四番隊隊長薩奇這位全船的廚師長闡述“揍敵客”的飲食藝術。
從來沒試過用毒藥和解藥做飯的薩奇對此產生了十分濃重的興趣。
他不僅用隨身攜帶的筆記本將從太宰治和薇格蕾那裡聽來的知識和技巧記下,還邀請幾人一起同行交流這座島上各種植物的食用方法。
德林傑左手被薇格蕾牽著,右手不停地往嘴裡塞肉,總的來說還挺乖巧。
艾德文娜和特拉法爾加·羅就在老師們可以感知到的範圍內東看看西看看,遇到感興趣的東西,就用零花錢買下。
當然了,剛才三位大廚所討論的東西特拉法爾加·羅也將其記下來了。
倒不是他對廚藝很感興趣。
隻是三人談論的藥膳一類中涉及到了很多藥理和生物化學知識,羅覺得記下可以便於研究一些毒及其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