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幫了方藍這一次,也算是報答了方藍,文映雨決定不再和方藍、木之林有任何瓜葛。
早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照進房間,門外響起門鈴聲,文映雨不情願地下床開門,門口放著一份早餐,沒有人。
文映雨拿起早餐,早餐上貼著一個便簽,“謝謝你。”
方藍?除了方藍,文映雨想不到其他人,如果是木之林,木之林一定恨不得告訴所有人。
文映雨吃完早餐,騎車去教室上課,木之林的車已經停在教學樓下。
經過走廊,方藍靠在欄杆邊上,手裡拿著一本法律方麵的專業書籍。文映雨並不想和方藍講話,假裝沒有看到方藍。
方藍攔住文映雨,說:“早餐喜歡嗎?”
“不喜歡。”文映雨說。
方藍眼角泛起笑意,默默讓開位置,說:“該上課了。”
“嗯、”
木之林靜靜坐在最後一排,不再像過去那樣張揚,連著一星期,每天都準時到學校上課。
方藍依舊每天跟著木之林上課,下課,木之林上課的時候,方藍在教室外的樓道裡讀書,不再和文映雨搭話,隻偶爾會給她送早飯。
方藍連著送了一星期早飯,文映雨終於忍不住,找上方藍。
方藍在樓道裡看書,文映雨敲了敲方藍的後背,方藍轉身,麵帶疑惑地問:“怎麼了?”
“沒怎麼。”文映雨假裝不在意地說。
方藍搖了搖頭,說:“好吧,對了提醒你一件事。”
“什麼事?”
“你們機械自動化課程要結課考試了。”
“早就考過了,我拿了A+。”文映雨一直是班裡最優秀的學生,從不擔心考試。
“木之林要補考,她可能會纏著你幫她作弊,她已經買了設備。”方藍說。
“她簡直不可理喻,我是不會答應的。”
方藍點點頭。
“木之林如果想畢業,應該先去醫院看一看腦子。”文映雨說。
“她有抑鬱症。”方藍說。
“啊?她每天看起來很開心。”
“並不是所以她爸才雇我看著她,她大學學習很好,但是遇人不淑,男友有暴力傾向,她得了抑鬱症,隻能靠特立獨行來對抗自己的焦慮。”
“她最近看起來確實不太好。”
“她爸知道她又養了個小男朋友,很不高興,打了她一頓,走之前說如果今年再掛科就讓她流落街頭。”
文映雨有些震驚,木之林已經26歲,這個年紀還被父親打罵教育。
“她總是遇上有暴力傾向的人,每一個男朋友都是,她害怕暴力,卻無意識的被有暴力能力的人吸引。”方藍說,歎了口氣,說:“其實她從小到大都是尖子生,本應該像你一樣閃閃發光。”
方藍似乎很了解木之林,文映雨問:“你為什麼知道這麼多事情?”
“她父親是我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