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暈倒 “我們去看他吧。”……(1 / 2)

荊棘國王 洇夢 4878 字 9個月前

god送來兩針針劑後迅速離去,周意坐在沙發上久久未動,思索著眼下的情況,考慮下一步究竟該怎麼執行。

丁誌林她是知道的,他有個哥哥叫丁誌森,這兩人無父無母被叔叔養大,目前是旗艦會所明麵上的老板,然而會所實際注冊法人卻是他們的叔叔丁立,這些從一開始她就查到了。

古怪的是,商戶登記那年丁立早就去世了,一個死人絕不可能注冊商戶,那一年丁家兄弟不過也才十歲左右。

更古怪的是她始終查不到丁立的具體身份,就好像有人故意抹去生平,隻在資料業劃下了已故兩字,所有信息平白消失。

她更沒想到,自己一時興起去探查會所,竟然會引得丁誌林出來找自己,她可不信自己有這麼大麵子。

或許是觸碰到他們逆鱗了,也或許是……因為徐硯舟姐夫黃天成正在查他們。

她忽然想到一個關鍵性人物——蔣月,這個被當成傷害姐姐理由的蔣月。

她所知道的淺顯消息是,她在兩月前某日從旗艦會所後出來後自此失蹤。

蔣月因為名氣不高也沒有親人,她的失蹤在網上沒有掀起波瀾,隻有姐姐因聯係不到她曾經報過警,所以會不會是警方查到點蛛絲馬跡,於是在背地裡查會所呢?

有了這個猜想,她頓時恍然大悟,如果是這樣,那怪不得丁誌林會惱羞成怒。

罪犯一旦察覺自己被盯緊,他們就會陷入惶恐戒備的邊緣,恨不得將一切可疑的人或事掐死腹中。

【罪犯】。

周意已經明明確確將丁家兄弟定義成了罪犯。

旗艦會所等人齊聚南安後她再來查,那麼接下來,從兩個方向下手或許會比較簡單。

她半眯起眼,就朱嘉譯……和警察局局長吧。

在家裡休息十分鐘,換了套衣服趕回彆墅躺上了床,天一亮她就起來跑步,考慮到手受傷了拍攝不好拍,於是直接給自己打了封閉針。

然而她卻聽到了一個意外的消息。

“卓響和迪娜…..請假?所以停拍一天?”她正在喝水,聽到小文這樣說不禁回想起昨天兩人神神秘秘的對笑,該不會看對眼去幽會了吧?

小文來的時候聽到工作人員有聊這事,臉頓時微微一紅,尷尬地說:“好像是他們…就那個嘛,然後卓響不是腳受傷了嘛,就不小心閃了腰。”

她快速比了個手勢,周意瞬間懂了,一口水差點噴出來:“哈哈哈哈哈!!”

“……”小文小聲逼逼,“姐你聲音小點!”

“不行,真的太好笑了,在彆墅搞的嗎?”

搞這個字差點讓小文窒息,她僵硬點頭:“昂,在廁所。”

“哈哈哈!牛逼!”

周意無法理解,卓響那小廢物腳都快被自己踩斷了怎麼還敢做那種事,最後她豎起大拇指:“他真的勇。”

“正好徐老師也請假,導演索性就放假了。”小文憂愁歎氣,不知道為什麼卓響明明看起來人模狗樣的,居然背地裡….這麼放浪。

小文心思太好猜,周意拍拍她肩膀安慰:“男人嘛,兩腿間的玩意就是他們的腦子。”

說完她想起卓響和姐姐的關係,突然發現一直跟在姐姐身邊的小文似乎也不知道這層關係?

“你在我姐身邊見沒見過卓響?”她問了又補充,“親密一點的關係。”

小文點頭再搖頭:“昭玟姐之前拍戲認識他,後來就沒聯係了。”

得,那周意明白了,看來姐姐把這段感情藏得嚴嚴實實。

她也沒多說,岔開話題問:“今天不拍攝,其他嘉賓要去做什麼?”

“聽他們說好像下午要去泡溫泉放鬆,現在都回去睡覺了,隻有朱老師沒有,他在客廳。”

“……”周意氣吐血,非找她不能乾的事是吧?

不過嘛,可以不去,隻是朱嘉譯還是要接觸下的,這麼想著,她趕忙打理一下推門出去。

剛下樓就見和黃總纏纏綿綿一晚的朱嘉譯神色如常坐在沙發上,壓根看不出昨晚臉上那副扭曲崩壞的嘴臉。

才拍攝一天,和他相處並不多,但經她觀察,她發覺朱嘉譯似乎比較喜歡一個人呆著,和人相處的時候雙眼永遠溫和含笑卻不達眼底,仿佛永遠遊離在眾人之外,並未真心對人。

結合他對那快遞的反應來看,似乎他在害怕事情暴露的同時,更厭惡著這種事。

周意收起思緒,徑直朝他走去,然後在旁邊沙發上坐下:“嘉譯早上好啊,今天放假你怎麼還這麼早起,應該好好休息的。”

走近時,肉眼可見地發現他有些萎靡,臉色也很蒼白,她噙著溫潤笑意坐下,目不轉睛盯著他,“你煮得咖啡好香啊。”

“昭玟姐早上好。”朱嘉譯眉頭不自覺輕皺,儼然是不太想講話,不過出於禮貌還是微笑著解釋:“我隻要一醒就睡不著了。”

“這樣啊,”周意煞有其事點頭,“我也是,起來跑了個步就很精神。”

他大約是心情不好,沉默好久才回:“啊,下去大家要一起去泡溫泉,你去嗎?”

她猜出他是在完成何水佃的任務,就是不想也要和自己搭話,想必第一回主動攀談也是因為這個,就笑了笑:“不去,我不喜歡泡溫泉。”

“你呢?”

“我也不去,”朱嘉譯抿緊蒼白唇線,可能覺得對話乾巴巴的,抬頭勉強一笑,“要喝嗎?”

“喝。”

周意果斷應聲,視線不經意從他衣袖寬大的風衣上劃過,在他動作間不可避免露出手腕上斑駁交錯的紅痕,像是被什麼細硬的東西抽的。

她心頭微震,昨晚她看見他的時候還沒有這些傷,應該是她走後產生的。

下一秒,她已經不假思索、精準無比地抓住他手,假模假樣擔憂道:“你受傷了?”

“你看錯了!”霎時,他反應極大,猛然抽出手,差點沒將她帶翻,聲音也不經意揚高。

得虧這裡沒什麼人,不然彆人都要覺得是她周意在調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