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想要像他師父使用陣法把小漁村隱藏起來,可是他現在學得還不到位,根本沒有他師父那個實力。
他需要有人護住小漁村,二十年是他給自己成長的時間。
相信二十年以後,他一定非吳下阿蒙。
“我值不值,主子您肯定心知肚明。”說著墨白拿出來一個機關鳥,也不知他碰到了哪裡,機關鳥就像鳥一樣飛了起來。
寶華:“好,我答應你。”他的手藝的確不錯,不必她在墓室裡見到的差。
*
寶華在浙江待了將近兩個月,才決定啟程回盛京城。
回程她不打算原路返回,打算到了京城以後,從科爾沁那邊轉道。
經過應天府的時候,順帶處理了邢家的事。
邢家的事很好處理,能在當家之主死了以後立刻上門欺負人家孤兒寡母的,能是什麼好人家?
這樣的人家也最好處理,他們最是欺軟怕硬。
都不用寶華做什麼,隻是邢沅帶著幾個人往邢家村走了一趟,邢家人就再也不敢上門找邢夫人了。
邢沅的姨夫就更好解決了,徐佛認識放高利貸給陳老爺的人,請她從中說和一下,也用武力值威懾,告訴放高利貸的人,冤有頭,債有主,他們要收債,去找那當初他們放貸的人就是了。
邢夫人和陳老爺不過是姻親關係,不管怎麼找,也找不到邢夫人頭上,希望他們不要找錯了人,不然的話,劉圻然劉老爺也不是好惹的。
哦,劉圻然如今的勢力已經發展到了應天府。
*
寶華他們到了京城的時候,正好是武舉會試考試。
走在路上都能聽到老百姓們商議要不要去看會試的騎射考試。
武舉策論就像是文舉考試一樣,有專門的考試地方,騎射就不一樣了。
哪怕是會試也可以有百姓參觀。
這種行為在寶華看來,就是那些官僚黨派明目張膽的告訴皇帝和百姓們,他們沒有做手腳啊,你們要是不相信可以自己看呀。
反正不該參加武舉的人早就在鄉試的時候就被刷下去了,現在的選手都是他們的人,誰上誰下他們自己都是心知肚明的。
寶華看著京城老百姓們在爭論誰最有可能奪得武舉狀元。
腦海裡突然想起杜牧的那首《泊秦淮》,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寶華覺得比起商女,這京城的的達官貴人和老百姓更像是不知亡國恨的人。
這一世不止大清情況不一樣了,大明這邊也像按了快捷鍵。
起義軍的勢力越來越大,王二死後,三邊總督楊鶴就比上一世還要被崇禎帝罷官入獄,洪承疇繼任陝西三邊總督。
沒錯,就是上一世被大玉兒說服歸順皇太極的洪承疇,他現在還在陝西剿匪呢。
沒有被皇太極俘虜時的狼狽不堪,更沒有輔佐福臨登基以後的意氣風發。
他和楊鶴的‘邊剿邊撫(誘降)’不一樣,他采用的是‘全力清剿’、‘以剿堅撫,先剿後撫’方針,集中兵力進攻陝西農民起義軍。
可惜起義軍越剿越大,闖王高迎祥率領部眾聯合其他起義軍對洪承疇發起反擊呢,他手底下的闖將李自成更是他手裡最鋒利的一把刀。
可是這麼大規模的起義軍在這天子腳下卻沒有激起一絲波瀾。
咳咳,扯遠了,說回武舉,這熱鬨她也喜歡湊。
*
寶華沒想到她會在武舉會試考場裡見到皇太極,而且就在她的座位附近。
皇太極帶著假發坐在觀看考試的百姓中,看起來和周圍的漢人毫無異樣。
當寶華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時,皇太極也和她左邊的人換了位置,他眼睛注視著會場,“玩夠了?”
“嗯。”
“……下次出去玩,把我派去保護你的人也帶上。”
“哦。”下次的事下次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