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秋雅也沒有過多磨蹭,順手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抹布,仔細的擦起來。
有時候想太多反倒徒增傷感。
一直到晚飯時黎秋雅也沒能把話說出口。
家裡並不很大,是媽媽租的一個小房子,也就隻有五十多平,這座房子是兩年前媽媽帶著自己離開那個承載著美好又是一切悲傷源頭的是非之地時租到的房子。雖然比較小,但家具設施什麼的一應俱全,還算不錯吧。
黎秋雅從初到這裡的茫然再到適應,最後適應了一個和從前一點也不一樣的人——那個人就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吃飯的時候黎秋雅沒有和媽媽交流,很——凝重,這種氣氛也確實可以用凝重來描寫。
桌上也沒有幾個菜,但媽媽還是一如既往的每頓做湯。
媽媽變了,卻又沒有完全變,但黎秋雅知道麵前的這個女人已不再是當初所認識、所寄托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