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和墨白兩人紛紛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不多時,林清就要上廁所,她打開門準備跟守在門口的侍衛磨嘰上一番,他要是不同意就暴揍他一頓,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就沒上過廁所
她闊步走到侍衛麵前,立馬換上一副討好的笑容:“大哥你累不累啊,快進屋喝口水,我用祖傳的手法給你捶捶背怎麼樣?”說著便要大展身手。
然而侍衛的一個眼神就將林清嚇得縮回了手:“你要乾什麼?”
“我,我就是想如廁。”林清緊忙後退一步:“彆,彆激動啊,俗話說人有三急。”
侍衛頭也不回的說了聲:“去吧。”
“啥?”林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人怕不是吃錯藥了,昨天死活不讓自己出門,今天隨隨便便就讓了。
她趕在侍衛有動作之前道了聲謝,就去了趟茅廁,回來的時候發現桌子上擺滿了好飯好菜,好像就連出入都不受約束了。
林清試探性地再一次跨出房門,侍衛並沒有阻攔,她便大搖大擺地敲了敲墨白的房門,此時的墨白坐在桌子前剛要動筷。
於是林清便留在墨白的房間蹭吃蹭喝,聲稱人多了吃飯才香,墨白什麼都聽林清的自然沒有拒絕。
林清剛要夾一塊豬頭肉時,發現桌子上還有一小壺果酒,她打開蓋子聞了一口,香,太香了。
身為酒鬼的林清自是不可能放棄這壺好酒,登時就倒了兩杯,將一杯遞給墨白:“來,我這次大難不死多虧了你,我先乾為敬啊。”
不等墨白開口林清就乾了一杯:“嘖,比微醺好喝多了,好酒。”
“大人,你慢點。”墨白見他攔不住隻能舉起酒杯像林清一樣乾了下去,他在此之前並沒喝過酒,但一杯入喉後,他覺得還不錯。
難怪有些人窮的叮當響,連媳婦都跑了也要湊錢喝酒。
林清品酒的時候突然想起了謝辭,突然發現了一個盲點,自己的這副身體在女生中已經算是高挑的了,怎麼跟長公主相比,她還矮一個頭呢?這長公主難不成是扣大棚長得。
殊不知林清念叨的“大棚”公主此時正在暴走的邊緣。
“是嗎?”謝辭將滾燙的茶水一點點從宋東明的頭上澆下:“看來還是本宮冤枉你們了。”
“啊。”宋東明被荷香架著不能動,隻得不停地求饒:“殿下饒命,殿下饒命,臣說剛才所言句句屬實。”
“你說。”謝辭走到淩媽媽麵前:“你知道人彘嗎?”
淩媽媽看著皮笑肉不笑的謝辭心裡更加的恐慌,說話都有些結巴:“回,回殿下草民不知道。”
謝辭像是聽到了好笑的笑話一樣,微綻笑顏蹲在淩媽媽的麵前:“既然不知道,那本宮就告訴你一遍。”
“這可是老祖宗留下的智慧,至今無人能超越。”
“將人的四肢砍掉,眼睛用小刀挖下來,而且不能破壞眼珠子,舌頭和耳朵割掉。”謝辭見淩媽媽的臉色煞白,似乎連氣息都有些微弱便繼續往下講:“然後再將這個殘缺的人裝進桶裡,最後再撒上一層鹽。”
謝辭的聲音很輕也很溫柔,薄唇卻緩緩吐出一個又一個駭人聽聞的字眼,像是一隻毒蛇用它的毒液麻痹你,然後一點點地向你靠近,用蛇身一圈又一圈的將你纏住,循序漸進的加大力道最後將你活活勒死:“當然,不能讓他隨隨便便就死掉,每天一日三餐都會有人給他喂飯,確保此人足足活了一個月後才可以。”
謝辭臉上的笑意更甚:“你喜歡嗎?”
待謝辭講完後,淩媽媽早已嚇得說不出來話,頭皮發麻,全身止不住的顫抖,身後的雙手緊緊攥住鮮血從指縫間流了出來都感覺不到疼痛,隻能用驚恐的目光盯著謝辭。
淩媽媽本來以為死不過是咬咬牙,一眨眼就過去了,可現在她卻是對死的恐懼達到了最高點。
謝辭看著淩媽媽的表現很是滿意,纖纖細步坐到了美人塌上,用玩味的眼神看著跪著的兩人。
終於,淩媽媽迫於謝辭的威壓和恐嚇,意料之內的倒戈將宋東明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你剛才可不是這套說辭。”謝辭看向鶴翔:“你剛聽到她是怎麼說的嗎?”
鶴翔點了點頭:“殿下,她剛才確實不是這麼說的。”
淩媽媽一聽急忙解釋:“殿下,宋東明他在昨晚就抓了我女兒威脅我,我迫不得已才如此說的,殿下求您給我一個痛快的死法吧。”
淩媽媽邊說邊掉眼淚:“我這一輩子壞事做的太多了如今遭受到了報應,殿下看在我最後說實話的份上,您救救我女兒吧,我求求您了。”說完她便衝謝辭不停的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