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多謝雄父,好久不見啊。”
鬱北進洞穴後,首當其衝的就是朝著裡屋的那個房間裡走去,而給他開門的鬱蕪,他也隻是隨意敷衍了一句,連看到沒看他一眼。
而當鬱北走到裡屋,看見正盤腿坐在獸毛上的雌性後,才露出笑,三步並做倆步的來到她麵前。
“阿母,你的崽崽來看你了,有沒有想我啊?”鬱北來到雌性身旁坐下,很自然的將頭靠到雌性肩頭,像之前原主一樣,蹭來蹭去。
“當然想崽崽了,倆天沒見,阿母可想可想你了。”雌性順著鬱北的力道將手搭在她的背上輕輕順了幾下。
於是,鬱蕪進來後看到的就是如此母慈子孝的一幕。
“幼崽,我覺得你應該記得,我們今天上午還有下午都見過,並算不上多久沒見的程度,還有....”鬱蕪話音一轉變得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還有,你現在離我的雌性遠點好嗎?你現在已經是成年獸了,不再是沒成年的小幼崽了,所以請把你的手從我雌性身上拿下來,知道了嗎?”
要不是這臭崽子來的突然,自己也不會被打斷。
鬱蕪現在心裡那叫一個氣哦,但又因為獸是他自己叫來的,他又不能生氣!真的更可惡了!
“可這還是我阿母呢,阿母都沒在意你著急啥?對嗎阿母~。”鬱北一臉笑意的對那個被他稱為阿母的雌性問道。
“當然,你就算長的再大也是我的崽,阿蕪你彆凶崽!”婉清輕聲安撫著懷中的幼崽,轉頭又對伴侶說道。
“啊?我凶?不是婉清我什麼時候凶這臭小子了?你彆聽這小子瞎忽悠了啊。我剛剛可什麼都沒做誒,你也是看見了的。”鬱蕪聽到自己雌性這話,瞳孔都倏然放大,有些震驚的拿手指著自己,仿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好啦,你這麼大個獸和幼崽計較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崽打小就愛撒嬌,你就讓讓他唄。”婉清不在意的擺擺手。
“可他都是成年獸了!”鬱蕪看著鬱北朝他做了個鬼臉,有些氣不過說了一句,但在看到自家伴侶警告的眼神,接下來的話又越來越小聲,直到消失:“這要是其他家的幼崽,早就被嚴重規定不允許進屋了,更何況話說接近自己的.....”雌母。
不給說就不說嘛,眼神這麼凶乾嘛嗎?
這倒是獸世的潛規則,成年後的幼崽不再允許見自己雌母,因為獸世雌獸實在是太少,所以有點種族甚至會做到一雌跟三代的情況。
準確來說就算,他即是你雌母也可以是你伴侶。這種現象在現代是絕對不允許的□□行為,但在獸世可就沒有這種概念了,所以鬱蕪叫鬱北離自己雌母遠點倒也能理解。
但鬱蕪其實也隻是說說罷了,畢竟鬱北可是異能獸,怎麼樣也不會做出把自己雌母要做伴侶的荒唐事,畢竟現在的他可不是缺雌性的,就也不會做如此喪心病狂的事。
至少理論上是這樣的。
“好啦,雄父,你不是有事找我嗎?快說吧,說完我還想早點回去睡覺呢。”最終還是鬱北打破了這詭異的氣氛,他坐直了身體不再搞怪。
“嘖,就是你今天下午不是在族人麵前施展了異能嗎?”鬱蕪早看這崽子不順眼了,連忙開口,想早點說完早點完事。
可這時,鬱北的視線卻被轉移開,落到了自己手上,那裡正慢慢凝聚出一朵五彩色花蕊的雛形。
“北崽!”鬱蕪的聲線拔高。
這臭崽子現在連他雄父我的話都不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