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升聽著趙旭的話，羞澀的笑笑，站著沒動，等待著關山月的回應。

看到林升到來，關山海直起身，手臂撐在桌麵，身體向前傾，認真的看著關山月，等待回答。

“不了，我還是習慣一個人。”

關山月的座位是在最後一排，找老師特彆調的位置。他在班上沒有特彆好的朋友，更習慣跟關山海他們在一起。

還有些因為學習上的問題玩到一起的，不習慣彆人來加入這個小團體。

關山月禮貌的回應，把文具放好。

“那我下次再來問你。”

林升得到答案，也沒過多糾纏，回到自己的座位，整個人攤在桌子上。旁邊的同學看到，也紛紛安慰。

關山海得到想要的回答，放鬆下來。背脊不再挺直，手臂放鬆，轉過身拿過一支筆轉。

“我說，為什麼林升要每次來問，反正都是同一個答案。”

趙旭等林升回到座位，偷偷摸摸的問。

“也許，是不確定關山月每次都一個人坐。覺得有一天他想有個同桌呢。”

錢奇不奇怪的回答。

“真是搞不懂。”

趙旭摸摸頭，怎麼有總是拒絕還鍥而不舍的人，一點都不害怕尷尬。

關山海看著手中的筆，當然有。因為向往而不斷嘗試，但我是特彆受月亮關注的人，其他人都要往後稍。

等到上課，班主任走進來。

“好了，相比你們都清楚。月考成績下來了，接下來就開始分發試卷。”

班主任把時間分給班長，班長再分給課代表。幾個人一起發，不一會就全部發完。

“下麵，就開始按成績挑選座位。都到外麵，從第一開始選。”

全班人都吵鬨的站起來，邊走邊聊，走到教室外。

“你考了第幾名？”

“不太行，31名。”

同學讓他看試卷上圈起來的數字。

“我跟你很近，27名。”

安慰的拍拍肩，一起走出教室。

“果然，哥是第2名呢。”

關山海站起來，走到關山月旁，看紅筆簽出的圓。

“那山海呢。”

關山月並不忌諱把試卷攤平，也跟著站起。

“平穩發揮，第5名。”

關山海單手插兜，一手伸到麵前，比個五字。

“那很好嘛，要去吃大餐嗎？”

關山月笑笑，一起走出教室。

“什麼嘛，跟哥哥比起來不算什麼。”

關山海有點不滿，關山月卻理所當然的說。

“畢竟我是哥哥，當然要更厲害。山海想吃什麼？”

關山海聽著他這樣說，看著他的眼睛，知道他是真的從心裡這樣覺得。

眼前的人沒覺得這樣說有什麼錯，順著話題說。

“要去吃小時候我們最喜歡吃的嗎？”

站在教室外，班主任開始念名字，讓人進去選位置。

錢奇先進去，選了原本的位置。為窗外的人笑笑，下一個是關山月。

“好。”

關山海在關山月離開的時候回應。

等他選好位置，在窗外對上視線。關山月比個ok的手勢。

關山海笑笑，等前麵的幾人都選好位置。到他，回到原本的位置，關山海轉身看關山月。

一切都沒有多大變化，同學們都事先商量好要選什麼位置，也和排名前的人說好了。

但是，班主任不可能看那些喜歡聊天的坐一塊，還是微調了座位。

這些跟關山海他們無關，等位置安排好，收拾東西換好。

下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