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考試。

關山月與關山海又分開了，兩人在不同的教室。

關山月拿起筆帽，先寫自己的班級姓名，再拿起試卷，仔細檢閱有沒有印刷出錯。

檢查完後，開始作答，上麵的題目一眼掃完，都是他們刷過的題型。看完，解題的方程式就浮現在腦海。

沒有停頓，試卷順利的推算下去。

等寫完，關山月整理好試卷，草稿紙，抬頭看黑板上的時鐘。

這個時間，還有半小時收卷。

關山月無聊的拿起筆，在指間轉動。

山海現在怎麼樣？

關山海現在還在寫試卷，他沒有關山月那麼快速，等寫完，又在紙上運算一遍，整卷檢查。

檢查完，離結束的時間還剩10分鐘。

考完試，關山海先下樓，站在一樓拐角，等待關山月下來，一起去吃飯。

到達食堂，今天有綠豆湯。每人都可以領取一碗，關山海占個位置，把飯碗放下，轉回去領取兩杯。

等回來，關山月已經坐下，對麵就是他放碗筷的地方，等待著他。

關山海把綠豆湯遞過去。

“綠豆裡麵有海帶，為什麼。”

關山月喝上麵的糖水，喝完用筷子攪拌，就看到小條海帶跟綠豆。

關山海也不知道。

仰頭，把一杯全部喝完。

“不知道，但是沒有喝到奇怪的味道，還可以。”

關山海解釋道。

關山月小口小口的喝，喝完把杯子放到關山海的杯子上麵，重疊。

“今天有土豆燉牛肉，好吃。”

關山海拿著勺子，一口土豆，一口飯，最後再加上一口牛肉。吃起來香的不得了，大口大口的吃。

“期中考，學校就會做好吃的。”

關山月看他吃的那麼香，也跟著一口土豆，一口飯吃進去。

“那我期待期末考，食堂能再做一次。”

關山海吃完，用筷子挑起青菜來吃。

“不要這麼沒有追求，想吃我們可以出去吃。”

關山月覺得他的吃法不習慣，把米飯拌進土豆燉牛肉的湯汁裡，拿勺子混合著吃。

“哥，學校裡的土豆燉牛肉是真好吃。比起外麵，彆有一番風味，真的。”

關山海吃完飯，把餐具放好，等待關山月。

“唔，沒感覺。”

關山月不知道不一樣的味道是什麼，吃完最後的青菜，端起盤子，走出食堂。

關山月從褲兜拿出紙巾，拿出一張，遞給關山海。

關山海拿起，攤開，重新疊在一起，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