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哥快進來。”

關山海招呼著，手扶著教室門，讓關山月快些進去。

風在門外呼嘯，關山海把門關的緊緊，跺跺腳，向手心呼氣。

今天他們來拿成績，拿完就可以走。班主任會在第一節課來教室發放，今天他們起個早，看著窗戶內側的霧氣，掙紮著起床，穿好衣服，大棉襖穿上。

走出門，還是發現低估了天氣的寒冷。他們隻能加緊步伐，快去快回。

回到教室，關山月剛坐到座位上，教室的門就被推開，同學們期望的望去。

發現不是班主任，是同學。

走進來的同學打成篩子，哆哆嗦嗦的回到座位。

“班主任，你什麼時候來啊！”

一位裹成球的同學哀嚎。

“你快回來，這個天氣真的不愛。”

以為趴在桌麵，蜷縮著手腳，抖動的身體帶著桌麵一起抖。

也許是同學們的千呼萬喚有了回應，門推開，是班主任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疊成績單。

看著在各自座位上抖動的身軀，班主任忍不住跺跺腳。

“好了，好了。現在開始發成績單，發完就可以走了。”

班主任也不拖延，立馬念起名字。

同學們一個個上去領，順便把一旁的寒假作業領了。領完回到座位，收拾一下，直接出門回家。

教室裡各自聲音混在一起，班主任名字的聲音，同學解放衝出教室的嚎叫，跟好朋友分享成績的聲音，等待一起回家的聲音。

關山海安靜的聽著念名字的聲音，隻要念到他，下一個就是關山月，兩個人隻要一個上去領就好。

關山海拍拍一旁膨脹棉襖。

關山月從衣兜裡拿出一個帆布袋，遞給關山海。他的眼睛有些睜不開，腦袋一點一點的，早上起床也沒什麼精神。

“哥，先彆睡。回家睡暖和，這裡睡容易著涼。”

關山海拿過袋子，今天兩人是輕裝上陣，沒有背書包，回來拿成績單就簡單的拿個袋子裝。

聽到關山海的提醒，關山月費勁的睜大眼睛，打個哈欠。

“冬天，好困，快點回家吧。”

關山月挺直背，看著講台上的班主任。像是聽到他的召喚，下一個名字果然到了他們兄弟兩。

“關山海。”

兩人一起站起來，上前領取。果然下一份就是關山月，收拾好東西，關山海挎著包，帶著關山月回家。

一回到家，關山月衣服也不脫，直接往床上撲，好在床墊夠厚，沒有磕著他。

關山海先是換好鞋，打開暖風，坐到沙發上，打開袋子，先看關山月的成績。

“哥，你體育還是不行啊。”

關山海看著75分的評價，打趣道。

“但是我成績還是比山海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