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意思的比個V，關山月打個哈欠。

“我再睡會，中午叫我。”

關山海正挑選照片準備發朋友圈，一個冬天沒見，朋友們應該想死他了。頭也沒抬，進門躺在沙發上。

“好咧。”

照片不多，淩晨的路燈，家門口的野貓，行李箱，門上的春聯，以及冷淡比這剪刀手的關山月。

還是掌心對外比V，放大看能看到指尖，掌心的紅色。關山海若有所思張開自己的手掌，也看到同樣的印子。

貼春聯蹭到的嗎？

點點手機屏幕，照片縮回原本大小。這樣也挺可愛的，哥哥。

打字，‘朋友們，我胡漢三又回來了。’

發送，完美。

刷著手機，關山海看他們的假期過的怎麼樣。

看著，時不時笑出聲，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趕緊看時間。還好不急，先給手機充電，再去房間把哥叫醒。

“哥。”

不客氣的把整個被子掀起，梅開二度。關山月轉身，不想理他。

“來嘛，來嘛。”

關山海抱著被子，披在自己背上，一個飛撲，重重的壓在關山月胸口。

“咳咳……你給我起開！”

關山月覺得自己要呼吸不過來，揮手讓他滾，坐起來大口呼吸。

關山月離開後，床上卷著被子滾來滾去，裹成小麵包，偷偷掀開一角，看人走了沒。

微笑。

小麵包默默把自己裹的更嚴實，向著牆角挪去。

“看我的是頭，那這裡就是你的身體是吧。”

關山月說著，拍著被子。

“我還怕打到你頭，本來不靈光的腦袋變得更傻。”

“這裡是屁股吧。”

說著，拍了幾聲。

被子卷成一團癱在牆角，像是雕塑，維持著動作一動不動。關山月不為所動，平穩的拍被子，尋找方位，然後，用力的、狠狠的、咬牙切齒的揍好幾下。

平複運動後急促的呼吸，關山月甩甩手，牆角的被子被他蹂躪的不像樣，但是裡麵的人一點聲音都沒出。真是的，這麼乖，都不好做題發揮，更大力的欺負他。

“好了，等會出來炒菜。”

聽著話，關山海知道現在要順著台階下。

“好，哥想吃什麼，我來做。”

偷偷拱出一個小孔透氣，關山海向外看。對於他的小動作，關山月哼哼兩聲，隨手把他的透氣孔堵住。

“快點出來。”

便不再玩耍，出房間，準備中飯。

聽著腳步聲遠去，關山海坐起來，探出頭先呼吸新鮮空氣，找到鞋，把被子一甩，準備出去找哥哥。

走出幾步，又默默倒回。看著床上淩亂的被子，乖巧的鋪好，腳步輕快的出門。

說是中飯，其實也算是晚飯。在做菜期間，關山海時不時說一些同學們的假期。

“哥，你看了小菲的朋友圈嗎？碎冰冰變成小黑狗了。”

炒菜也不耽誤他說話。

“他們帶碎冰冰回老家，結果碎冰冰玩瘋了，到處跑，今天去欺負隔壁鄰居家的狗，明天在雪裡打滾，後天去趕雞。”

菜盛好，裝盤。

“小菲都拉不住它，一天天在發幾條朋友圈發瘋，哈哈哈哈。”

坐在餐桌上，接過遞來碗筷，夾起一塊肉，吃進嘴裡，還想說著什麼。

“吞進去再說。”

關山月提醒。

“知道，哥我跟你說……”

關山海興致勃勃的講著，一旁吃飯的關山月安靜的聆聽，時不時點點頭，回應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