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絕對不支持這種殘暴的處理方法,我認為凡事還是應該走法律途徑,而不是簡單的以暴製暴,以冤報冤,這樣隻會兩敗俱傷。雖然這種方法是最解氣的,但同時它需付出的代價也很大,大到連我們的生命也不能承受它。
不過說實話,任何一個有自尊的人在遭到那樣三番五次的羞辱與打擊後,基本上是不可能還能冷靜下來收集證據走法律途徑來維護自己的正當權益的。所以這個結局是偶然的,同時也是必然的。如果有人提前給他普及過相關的法律知識,如果有人能夠在他精神崩潰之前給他幫助,如果。。。可惜沒有如果,也不能有如果。
這個結局是所有人都不希望看到的,但同時又是每一個人的選擇,導致了這個血腥,遺憾而又令人悲痛的結局。
總之希望以後政府能多派人到這些偏遠的鄉村去給那些法律知識的欠缺的人們普及一下最基本的刑法知識,讓他們在做出瘋狂的舉動之前,先想想自己可能要遭到的處罰。這可能會讓他們冷靜下來仔細權衡其中的利弊,及時停止自己這種害人害己的行為。
同時也希望那些惡毒的人們能守住最基本的道德底線,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你一句但是無足輕重的話或行為最終能給你招來怎樣恐怖的災禍。
心理變態的我突然覺得這個結局有be的感覺,所以。。。
白某在做完這一切後終於冷靜了下來,他看著眼前的景象,皺了皺眉,然後擦乾手上的血跡,冼了個澡,找出已落灰的漢服,用手掃去上麵的灰塵,穿上後在鏡子前端詳了一會兒,之後便緩緩坐在了書桌前的椅子上。他抽出一張白紙,沉思片刻,提筆寫了起來。。。
良久,他放下筆,舉起那張紙,抬過頭頂,看了看後自嘲的笑了笑,把手放在聽筒上,猶豫片刻後,他終於下定決心拿起了聽筒,撥打了110報警電話。
不多時,聽筒內傳來一個清脆的女聲:“您好,110報警服務中心,請講。”
他拿著聽筒貼近耳邊,望向遠方,沉默了一會兒後,他說道:“你好,接下來請不要打斷我的話,我保證我所言屬實。我發現我妻子偷情,而且態度極其囂張,所以我殺了他和她的情夫。我把他們碎屍了,屍體埋在xxx,凶器在xxx,我知道我罪孽深重,我已經準備以死謝罪了,不勞煩你們了。二十分鐘後,我將會在xx村xx山的水庫邊自刎,到時候辛苦你們幫我收下屍。給你們添麻煩了,不好意思。”說完他便掛斷了電話,拿起磨好的青銅劍離開了屋子,踏上了通往死亡的不歸路。
路上的鄉民看到他這奇怪的樣子,有的聚在一起,對他指指點點竊竊私語,時不時還發出陣陣笑聲,有的膽子大的直接上去問他:“白老弟,穿成這樣是要去唱戲嗎?怎麼還帶個玩具劍?”
他停下腳步,微笑著盯著那個笑的有些□□的村民說道,“不是,我殺了人,要去自我了斷了。”那個村民怔住了,試了一會兒後,突然放聲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就憑你?你不在家的時候,幾乎村裡的所有男人都來拜訪過你老婆,不光夜晚,白天的時候都能聽見你老婆的騷喘聲!而你呢,你撞見了你老婆和彆的男人偷情,反而還被那人打趴下了!你老婆不但沒有半點悔意,反而還罵你是xxx,是xxx!你還舔著個臉去娘家,求她回家,然後又被丈母娘痛罵了一頓!你個窩囊廢,連大聲說話都不敢殺人,你殺吃雞都不敢吧?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某笑了笑,他並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自顧自的趕路去了,留下那個村民和其他人指著他的後背哈哈大笑。
下午豔陽高照,上山的路上有很多枯葉,踩上去發出沙沙的響聲,非常好聽。陽光穿過層層疊疊的樹葉灑下來,給白某的衣服點綴上點點金黃。
隻可惜,白某沒心情欣賞這鄉村的美景,他加快腳步,想在警察來之前儘快趕到水庫。
穿過樹林,路過花叢,跟上一個小土坡後白某終於來到了水庫前。碧藍色的湖麵被風吹起了陣陣漣漪,陽光給湖水鍍金,水霧裡混合著花香與清新的泥土味,沁人心脾。
突然,一陣刺耳的警笛聲由遠及近,白某臉色一僵,該來的還是來了。沒時間了,他跑了起來,繞過水庫直奔對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