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崩和散兵都格外淡定,散兵瞥了眼站在身後準備隨時動手的凱亞:〖自找麻煩。〗
門後是坐在椅子上的琴,而她的身邊站著圖書管理員麗莎。見到國崩那張臉後琴歎息一聲:“旅行者,現在這個情況你應該有話要說吧。”
門被關了起來,安柏和凱亞一個站到琴身後一個站在門口,而旅行者幾人站在正中間如同被審視的〖犯人〗。
看著旅行者那緊張的神態散兵抖了抖耳朵:〖怎麼感覺壞人是她一樣,被審問的明明是我們。〗
“旅行者,我很希望你不是被騙了。”凱亞看似隨意的說道,“畢竟和愚人眾的執行官扯上關係可不是什麼小事。”
安柏嚴肅起來,她沒想到看著很好相處的國崩居然是愚人眾的執行官。
“我已經不是愚人眾的執行官了。”國崩直白的解釋,但是這反而讓騎士團的幾人神情更嚴肅。
“這件事說來話長。”旅行者清了清嗓子開始解釋 ,“派蒙,你來說。”
“誒?”派蒙露出意外的表情,“你還真把我當神之嘴了!”
“就是……就是這一切都是草神的指示。”派蒙眼睛轉了轉表情嚴肅,“我們被納西妲拜托要好好【看住】這個人,所以我們隻能帶著他行動。”
派蒙為難的說著,看著騎士團大家更嚴肅的表情她也不知道要怎麼圓下去。
“小家夥,這可不是一個好理由哦。”麗莎擺了擺手,“就算真是這樣,在風神的領土還是不能容許愚人眾執行官自由出入在蒙德城的。”
“確實。”國崩看了眼旅行者主動接下話題,“我並不打算自由在蒙德城走動,想必騎士團還是有能夠關押人的地方吧。”
派蒙緊張的看向國崩,旅行者也皺起眉。自請被關起來這點雖然證明了清白,但是這限製了國崩的自由行動。
“你們就當是我在威脅旅行者吧。”國崩又接著說,“是我威脅她帶著我來蒙德的,而那位偵查騎士也是不清楚我的身份才帶我們進入蒙德城。”
這樣說才更符合執行官這個惡人的人設,看著國崩平淡的表情琴也有些拿不準。
“不是。”旅行者剛想解釋,身後就傳來椅子被推動的聲音。
“哎呀真是有趣的對話。”從椅子上站起來的溫迪對著驚訝的旅行者眨了眨眼,“旅行者好久不見啊。”
“溫迪?”派蒙居然沒有察覺到他什麼時候在的,“你什麼時候來的?”
“誒嘿,是秘密哦。”溫迪一直站在牆邊沒有走過來,散兵跳上國崩的頭上有一種站在高處俯視全場的感覺。
〖他一開始就在。〗
這句話像是說給旅行者聽,但是聽到那聲喵後溫迪默不作聲的站遠了點。
“他特殊的身份確實不能隨意走動,不過既然是旅行者的朋友那麼應該是〖好人〗吧。”溫迪說著看向國崩,臉上的笑容帶著些不著調。
安柏的表情也狠驚訝,她記得這個常年混跡與酒館的詩人,不過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看凱亞的表情似乎並不意外,所以安柏也默不作聲,就當他是來為旅行者說情的。
“我們會好好看住他的。”派蒙看到溫迪的暗示,她義正言辭的保證。
“那既然這樣,不如就按照他說的先安排在騎士團住下吧,阿切!”溫迪說著打了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哎呀 ,居然這麼晚了我要先走了。”
說完溫迪揮揮手毫不留戀的離開,既然溫迪都這樣說了琴也沒有再繼續追問,她嚴肅的思考過後安排凱亞先把人帶下去。
“那麼請跟我走吧。”
看著被帶走的國崩旅行者安慰道:“沒事的,我們會給你送飯的。”
麗莎也沒有久留,她看了眼旅行者後帶著安柏率先離開。
“小家夥,要好好解釋清楚哦。”麗莎臨走前意味不明的說道。
房間內就隻剩下琴還有旅行者了,而這時候門口傳來響動,一個身影從門口擠了進來。
去而複返的溫迪進來後還是不適的揉了揉鼻子,他站在旅行者對麵:“布耶爾已經和我說過了,你在須彌的事情我也知道了,不愧是榮譽騎士。”
“巴巴托斯大人……”琴還是有些擔心,溫迪對著她搖搖頭,“不用擔心,風——不會撒謊的,更何況還有我在。”
國崩並沒有見到騎士團的牢房,這個房間更像是禁閉室之類的,因為除了簡單的家具沒有其他的擺設。
找了個地方坐下後散兵也不耐煩的從肩頭跳下,整個貓趴在地上拉了拉身子。
〖我就不應該跟你進來。〗
封閉的房間沒有窗戶,唯一的門被鎖上了。國崩挑眉:“我可沒要求你跟著。”
〖嘁。〗
“那個叫溫迪的,就是蒙德的風神吧。”稻妻因為眼狩令的原因消息並不靈通,所以國崩很少聽說過其他七神的情況。
〖對。〗散兵大發慈悲的回答,隨後又帶著嘲笑的意思,〖堂堂風神,居然在自己的領地被女士拿了神之心,真可笑。〗
說完散兵又好像想到什麼,他趴下去不再作聲。因為他突然想起來,雷神的神之心也是在自己家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