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情蠱 你猜猜,我又怎麼會不知道呢?……(1 / 2)

葉湘竹等不了,怕沈淵著急,於是拉著魏子嬌的手就要走,卻不想握住他手腕時,探到了他的脈搏。

這人…先天不足?有心疾!

湊近了看,這才發現臉色有些蒼白,呼吸也與常人慢幾分,按理來說,有心疾的人不應該出現在這麼吵鬨的地方才對,尤其是先天不足的。

“臨清,”沈淵的聲音自葉湘竹的身後響起,葉湘竹微愣,立馬鬆開魏子嬌的手腕,衝他走去,見他手上還拿著花燈,心中不是何滋味。

“你怎麼到這兒來了?”沈淵將手上的花燈遞給了葉湘竹,語氣有些冷淡。

葉湘竹拿了花燈,有些彆扭,說道:“人太多了,衝散了,我又不記得路。”

哦~沈淵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啊?我剛贏了花燈,你人就不見了。”

葉湘竹聽他說話有些刺,知道他是在生氣,隻好小聲道:“我不是故意要鬆開你手的,是人太多了。”

魏子嬌見葉湘竹的朋友已找到了他,想著也不應該打擾人家了,剛要離開,卻被拽住了衣袖。

魏子嬌向葉湘竹看去,以為他還有什麼事情,問道:“葉公子還有什麼事情嗎?”

沈淵微微蹙眉,凝視著那隻拽著袖子的手,魏子嬌似是也感受到了一股異樣,向著沈淵的身上看去。

葉湘竹不清楚兩人發生的一切,隻是在自己裝了藥的腰間找著什麼。

“呐,這個給你,”葉湘竹掏出一個嬌小玲瓏的瓷瓶子遞給魏子嬌。

魏子嬌有些疑惑的看著這個瓷瓶子,有些不解。

“這是養心丸,我自己做的,對你心疾有好處,隻是這病是你從娘胎裡帶的,不能徹底根治,隻能慢養,算是答謝你方才的一片好心,”葉湘竹見他發呆,就將手上的藥瓶塞到了那玉手中。

魏子嬌發怔,他久居魏府不出門,一直養在偏閣中,外人從不知曉他有心疾的事情,這個戴著鬥笠麵紗的青年是如何知道的?

沈淵沒出聲製止,隻是靜靜的看著,向葉湘竹更靠近了些。

葉湘竹見他不信,欲要開口在說什麼,就聽這青年開口了。

“葉公子是如何知曉我有心疾的?”魏子嬌很是好奇。

葉湘竹一聽,原來是好奇這個呀,便說道:“就方才呀,我拉你手腕的時候,恰好摸到了你的脈搏。”

莫非是介意自己隨意窺探他隱疾?

葉湘竹有些難搞了,可這青年溫潤如玉的樣子也不像是個會介意的人呀?

便說道:“魏公子是介意我探你隱疾嗎?”

魏子嬌一聽,失了笑,搖頭道:“葉公子多慮了,在下並非有這想法,隻是驚歎公子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厲害的醫術。”

葉湘竹頭一次被師傅和沈淵以外的人誇獎,有些不好意思,道:“魏公子過獎了。”

沈淵聽他兩人談論廢話,實在厭煩,尤其是這個魏子嬌,一雙桃花眼,怎麼看都像是在勾引葉湘竹似的,也不知這個白癡大夫是不是被他給迷惑了?

葉湘竹與魏子嬌談論了幾句,才想起來身旁還有沈淵,也才想起來沈淵該吃藥了。

魏子嬌看出葉湘竹有些分心,想來是自己與人說了太多,耽誤了對方的事,便溫聲道:“那既然如此,子嬌便不在打擾了,若是日後還能相見,那必定要暢聊一番,”說罷,便是鞠了一禮,當做告彆。

葉湘竹自幼生活在山裡,沒人教他禮數,便學著魏子嬌做同樣的禮。

兩人往相反的方向走去,走時,葉湘竹還回頭看了一眼。

“怎麼,舍不得你的魏公子?”沈淵狠狠地握住他的手,收了力,葉湘竹吃痛,想抽出手,卻抽不出。

“ 你乾嘛那麼生氣?”葉湘竹有些抱怨,他從小到大見過的人少之又少,今天好不容易見到了那麼多人,難免會興奮些。

更何況還有人與他搭話,他怎麼能不主動些。

沈淵聽他那一句生氣,鬆開了手,將人直接抱在了懷中,運起內力,一個起躍,淩空向空中飛去,他並不是生氣,而是覺得說太多廢話,浪費時間。

“哇哇哇,你這是做什麼,會摔下去的啊,我還要找師傅呀!”葉湘竹隻覺得頭上一輕,耳邊的驚呼夾著嘈雜聲越來越小,帶著陣陣風,嚇的他抱緊了沈淵。

沈淵低頭看了眼葉湘竹,見他雙眼緊閉的模樣,嘴角上揚了一瞬。

“怕什麼?睜眼,”沈淵自在的開了口,他功力恢複的極好,許是因為身上的毒好了大半的原因,連他停滯的心法都精進了一層。

葉湘竹聽他的話,緩緩睜開了眼,見還在空中,又嚇的閉了眼,這才注意鬥笠掉了,後又想,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輕功?

好厲害的樣子!要是他也會的話就好了。

沈淵見他又閉上了眼,心中鬱結,停在了一處閣樓屋簷上,那閣樓甚高,能觀光整個雪月城。

沈淵停了下來,站穩後,見他還不將眼睛睜開,於是低下頭在他唇上舔舐了一番。

葉湘竹感覺唇上先是濕潤,後又是熟悉的感覺,主動張開了嘴。

沈淵有些得意,吻了下去,汲取著葉湘竹口中的甘甜。

葉湘竹被吻的險些斷氣,一把將人推開,大口的喘著氣。

眼角瞟向一旁,這一瞟可謂是在移不開眼了。

他此生從未見過這麼好看的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