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呦,你怎麼突然停下來了,”葉湘竹吃痛抱怨,捂著鼻子去看他。
沈淵轉過身見他疼的眼裡都起了淚花,揉了揉他的鼻子,卻見隻是撞紅了,並沒什麼大礙。
於是又睨了他一眼,語氣嚴肅道:“臨清,不是說了嗎?要叫我夫君。”
葉湘竹聽他這樣說,麵上紅霧一片,連忙道:“那不行,萬一被人聽到了,怎麼辦?再說了,你怎麼不叫我夫君呀?”
說到後麵,他偷偷的瞥了眼沈淵,想去看他是個什麼反應。
卻見他聽了這話後,突的笑了出來,笑的還那麼讓人移不開眼!
葉湘竹看的眼都直了,往後退了一步,沈淵又緊跟上一步,邪笑道:“既然娘子這麼想聽,那為夫豈有不滿足的道理。”
葉湘竹被沈淵的一句娘子叫呆了,他還從沒聽過沈淵叫他娘子,不過他這麼一叫,葉湘竹還不反感,甚至還覺得滿足。
這這這,葉湘竹半天說不出話,隻能瞪大眼睛死死的盯著沈淵,本還想再退,卻被沈淵握住了腰,後退不得半步。
見他越挨越近,隻好縮著脖子,閉上了眼,他甚至能感受到獨屬於沈淵身上的氣息。
沈淵見他閉上了眼,眼中笑意更甚,靠在他耳邊,低語道:“夫君。”
葉湘竹聽的這一聲夫君,一下子腿都軟了,覺著像是春寒料峭裡的一點柔。
想說的還沒說出口呢,便被沈淵一下子吻了上來。
飽暖思□□,此話不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