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該是離開這個地方才對,至於葉湘竹沒見到白衣仙,自己也已經儘力了,他身邊那個實在是不好惹。
今晚變故是在多,是人不是人的都來了。
而且恩公也沒來救他,不知道是去乾嘛了。
了悟站在原地不動,如今是要快點找到佛珠才是,剩下的可以慢慢解決。
穀澗覺得對方適合當個王八,這不說話還真是奇怪了,先前在蘭若寺的時候,也不見得對方不說話啊。
了悟雖遲疑,但還是讓開了路,說道:‘施主可曾見過這個?’了悟掏出畫像,畫像上的正是丟失的佛珠。
穀澗擺擺手,“沒見過,沒見過。”他說的隨意,好似是真的沒見過,了悟見狀,隻好將畫像收起來。
“阿彌陀佛,施主打擾了。”了悟單手施禮,說罷,背著琴向自己前方走去,古琴的末尾有個小流蘇,一擺一擺的,煞是可愛,像是靈動的小鳥。
和這個禿驢倒是搭配的搭配的很。
穀澗險些笑出聲,一直掐著自己的胳膊忍著沒發出聲音。
他怕自己一個沒忍住,這個禿驢就又返回了過來。
這個禿驢居然用這麼蠢的方法,那他是要找到什麼時候?
穀澗搖了搖腦袋,他倒是好奇這些人要怎麼找到佛珠。
反正現在也沒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穀澗望著他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麼,先前他明明看到風墜跟了出來的,怎麼不見他的影子?
“恩公?恩公?魏大哥你們在哪啊?”穀澗大聲喊著,四周靜悄悄的,這附近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估計是被帶到了什麼偏僻地方。
了悟並沒有走遠,而是靜靜的站立在不遠處的高牆之上。
他視線冰冷的望向這邊,月光下,了悟一身僧袍微微飄揚,月光灑下,勾勒在他衣袍的尾端,宛如渡了一層寒雪。
他掏出畫像,又將畫像折反了過來,看著畫像上的眼睛,眼尾的淚痣很是明顯,隻是那麼一雙眼,便將感情表達了出來,一雙媚眼似多情。
了悟麵色慈善,他抬頭仰望月亮,可雙眼卻是無情,他將畫像收起來,隨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穀澗叫喚了半天,也不見得有個人聲應答,他將頭上礙事的發簪取了下來。
隨意將散落的頭發挽了起來,這樣看著倒是純潔如明月。
隻可惜穀澗根本沒時間欣賞,隻是想著要如何找到魏子嬌和風墜。
“風墜教主來中原是為何事呢?”魏子嬌拍了拍自己手中的扇子,笑眯眯的看著麵前的風墜,以及他懷中抱的人。
“這裡不同於苗疆,風墜教主莫不是將苗疆的習俗帶了過來?”魏子嬌溫聲道,“在下要是沒看錯,你懷中抱的可是書劍盟的弟子?”
魏子嬌將視線掃過碧梧的臉上,粗略的掃視一番,身上並沒有什麼傷口,看著像是暈倒了。
“風墜教主是準備將我師弟帶向何處?”一道極其不悅的聲音響起。
魏子嬌一愣,尋著聲音看去,竟然是棲燭影。
空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風墜前後夾擊,魏子嬌在前,棲燭影在後。
風墜皺了皺眉,瞳孔顯現出了原本的暗紅色,腰間的銀鈴,因為動作響了起來。
棲燭影隻是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衣服上還能看得到未乾涸的血跡,微卷的長發隨意的耷拉著,還有那麼幾縷發絲黏在他蒼白的麵頰上。
“棲掌門這是怎麼了?”魏子嬌有些意外,於是挑了挑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