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瀟痛的喊不出聲,隻能小聲的求饒。
“我真的不知道啊,放了我吧,我讓我爹給你們銀子,你們想要什麼,我爹都會答應。”
沈淵站起身,朝著李瀟走來,九重樓位置讓出。
“今年還有誰參加了武林大會?朝廷上的事情你知道多少?還有誰和你一起來的?”
這一連串的問題,問的李瀟暈頭轉向的。
“我爹讓我來的,隻有我一個人,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爹什麼都沒說,就說隻要到了山莊取完藥便可。”
“我真的不知道啊。”李瀟的頭耷拉在胸口,他早已沒了力氣,就連說話聲也是細若蚊蟲。
進氣多出氣少,怕是活不長了。
一直重複的就是這麼幾句話,沈淵聽的皺起了眉。
朝廷最近確實出了點事情,徐爻來信說,朝廷動蕩,皇帝命不久矣。
本該是太子繼位,但是太子忽然暴斃,皇帝本就生性多疑,懷疑是有人故意陷害太子,二皇子自然而然的就成為了懷疑對象,皇帝為了以儆效尤。
將二皇子母家都殺了,皇帝偏愛大皇子這是朝臣上下皆知曉的,不少人為二皇子求情,這才保了二皇子一條命,但他母家就沒那麼幸運,
繼位之事更是不可能了。
皇帝吊著一口氣撐著。
這件事本和沈淵無關,但是他安插在京城的人都死了。
這倒是引起他的注意。
皇帝年輕時生性風流,在外曾與一女子歡好,那女子誕下一名男嬰,而後的事情就不知曉了。
朝廷的事和沈淵無關,可師兄現在下落不明。
“你來山莊取的什麼藥?”
“治療心疾的,我爹讓我取完藥就離開此地。”李瀟想著自己乖乖回答,對方就會放他走,可他想錯了。
李瀟連對麵的人是誰都不知道,聽說對方是為了找那日與他發生過爭執的兩人,心裡登時後悔,他自小養尊處優慣了,他爹各種遷就他。
如今這樣的事情發生,他隻能求饒。
心疾?
沈淵覺得有些不對勁。
他將人關在暗室。
風墜見他不說話,當他是有了什麼思路。
臨安有他暫住的地方。
現如今一點消息都沒有。
難不成出了臨安?
可臨安城這幾天未曾有外人出入過。
一時間沒了思緒。
沈淵變得心煩氣躁了起來,他怕多耽誤一秒,師兄就會多一分危險。
“葉兄?咱們在這待了多久啊?”穀澗躺在地上,語氣蔫蔫的,關在地牢的這幾日,穀澗早已沒了什麼精神。
“恩公怎麼還不來救我們啊?大俠是不是把我們忘了?魏大哥的心疾也不知道好了沒有,有沒有發現我不見了啊。”穀澗小聲的吐槽著。
葉湘竹那日與麵具男談論完,發現那人的要求很是簡單,隻不過葉湘竹卻不這麼覺得,大費周章將人綁在地牢,不可能單單隻是為了求藥!
這怎麼說得過去。
“葉兄,你在想什麼啊?”穀澗從地上爬了起來,乾脆直接擺爛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