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燭不明所以,怎麼自家鄧師弟跟齊相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行為舉止這麼類似,他嗆自己乾嘛啊?
臉色陰沉,直言懟他:“三思個什麼?人家馮將軍都沒說什麼。”
廢話,那是你狂熱粉絲啊!
偶像說什麼就是什麼。
馮保國連連點頭,心中對陛下的敬仰之情猶如滔滔江水,延綿不絕。又生氣地看向孤立無援的鄧華,怒斥道。
“華公子莫要質疑陛下的決策,雖然你歸順了我黎國,但是彆忘了你的身份,你隻是小小侍衛!”
牛,兩幅麵孔。
總感覺自己會得高血壓,皮笑肉不笑的鄧華根本不怕他,梗著脖子回懟:“嗬,這話你可彆後悔!”
“自然不會。”
朝堂上又恢複了嘰裡呱啦的討論,鄧華也沒心情繼續聽下去了,整個人都抑鬱了。
果真整個黎國政治中心都是黎陽帝的腦殘粉,像齊平煜和他身後的貴族根本沒有什麼話語權,鬱悶的鄧華隻好招呼文江過來。
文江得到陛下的允許後,才快步靠近鄧華。
耳語幾番,文江點頭。
他辦事效率特彆快,不一會兒一隻被鎖鏈拴著的狗媽媽交到了鄧華的手裡,隨之還有一個籃子裡的小狗崽們。
鄧華乾脆在大殿裡看狗媽媽喂起胖乎乎的小狗崽們了。
一會把交叉的小狗崽擺正,一個挨一個的,可可愛愛;一會又摸摸慈愛的狗媽媽,順順狗媽媽的毛,不亦樂乎。
根本就沒有把黎陽帝放在眼裡,這般放肆的華公子是氣得白太師他口吐白沫,兩腿一蹬,暈了過去。
群臣瞬間圍成一團,擠的老太師呼吸不暢,結結實實暈了過去,還是黎陽帝擺擺手讓白車裡休息三天,遣退眾位臣子,這才提前結束了早朝。
那個時候已經巳時左右了。
聽文江說,最近局勢動蕩,融國似乎不安全了。
聞言鄧華露出這又怎麼了的不在意表情,惹得文江熄了試探的想法,聽從黎陽帝的安排,乖乖跟在他身後。
鄧華原本想要來找齊師哥玩,沒想到文江寸步不離,不讓鄧華靠近書房,倆人就這麼僵持著,鄧華先敗下陣來,遛狗溜了快半個時辰。
吃了晌午飯後,才慢悠悠來找齊師哥。
聽了鄧華抱怨的一席話,齊平煜摸著小狗崽的毛問:“所以你葉師哥打算明日正式開始?”
鄧華點頭,“我在大殿裡根本就不重要,葉師哥忙著凹帝王人設,他臣子全是狂熱腦殘粉,沒人聽我講話。”
他委屈的樣子讓齊平煜揚言:“我明天給你找回場子來。”
“謝謝齊師哥~”
鄧華是真的感動,幸虧穿越了還有師哥!
他經曆了冷血無情的帝王陰晴不定,自然不敢隨意亂說話。斟酌再三,以一個委婉的態度,指著齊平煜領口處清晰可見的印記,“齊師哥,這是你的守宮砂嗎?”
你小子能不能不問!
瞬間熱度攀升,齊平煜整張臉都紅透了,羞澀的記憶再度湧上心頭,為了遮蓋自己的窘迫,揪著被子擋在自己臉上,誇張的動作幅度之大,都給小狗崽嚇到了,跑到角落裡趴著吐舌頭。
“啊!”眼尖的鄧華立馬道歉,以為自己又說了不該說的話,“對不起齊師哥,我是不是不能問?”
“也不是。”蚊子的聲音,聽不清。
鄧華湊過去,“啊?我聽不清齊師哥,你說什麼?”還以特彆大的聲音詢問,給齊平煜整不自信了,惹得葉燭丟下手頭的工作,來到內室。
“嘬嘬嘬。”召喚小狗的法寶,小狗崽屁顛屁顛就跳下床,跑到了葉燭的腳邊,葉燭雙手抓著小狗崽的兩個前爪,將它抱在了懷裡,安撫它的小腦袋。
鄧華特彆沒有眼力見的乾著急,讓更加嬌羞的齊平煜為了擺脫這該死的羞恥感,扯著嗓子大吼:“這是你葉師哥的標記。”
意識到自己太大聲了,丟人現眼。
瞬間息聲,不好意思的縮成一團,特彆為難。
“信息素?”鄧華歪頭道。
牛頭不對馬嘴的問題,“不是啊——”
齊平煜紅著臉不知道怎麼開口,從何說起,又說些什麼,隻得陷入無限循環的圈子裡。
鄧華見齊師哥整個人燒糊塗了一樣,就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他葉師哥,“你小子看的書不少啊?”葉燭咬牙切齒道。
“還行。”絲毫沒感覺到危險,鄧華眨巴眼睛,他非常好奇,葉燭自然也滿足他的求知若渴,
“在黎國如若娶哥兒者,二人需用特殊顏料塗畫一個標記。”
表示明白的鄧華點點頭,詢問他:“葉師哥你還沒走?”
鄧師弟這般沒皮沒臉,顯得他葉燭多餘了,氣得他牙癢癢,“這是朕書房!”
“哦。”鄧華不反對葉師哥,轉移話題的迅速,撲閃著大眼睛,興高采烈地追問:“所以,葉師哥你身上的嘞?”
葉燭伸出自己攥成拳的左手,齊平煜也湊過去看,是手心的蝴蝶,鄧華評價道:“這是你逃不出我手掌心的意思?”
無語住的葉燭懟他一句。
“怎麼在你嘴裡我就成病嬌了?”
“嘿嘿~”捂著後腦勺訕笑。
看見他比自己還理所當然的無賴行為,葉燭挑起眉毛,“笑什麼啊!”
“不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