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身經百戰的花蝴蝶,腦補著曲春來穿裙子的樣子,想得人都燒(騷)起來了。
徐佑之一到下班時間,就自己開著車朝著曲春來小區駛了過去。
他到曲春來門口的時候,門沒關,那快遞盒子像是堆滿了整個屋子,然後溢出來了,傾倒在門口。
曲春來正在將快遞分類,一些是完全沒用的,或者是作用相同品牌買重了的,亦或者是買多了的,被他分了出來。
當初徐佑之下單的時候,時間緊任務重,根本看都沒看什麼作用,就是哐哐下單,誰想到居然買了這麼多。
他尋思著錢也沒花多少啊。
徐佑之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咳嗽兩聲,便見曲春來抬頭看著他,沒好氣地翻了一個白眼。
曲春來頭發染成了白金色,耳朵上還帶著一個耳釘,臉蛋白皙,身上穿著一件睡衣,將手上的一件小物件朝著他扔了過去:“剛剛快遞驛站給我打電話,說又來了一叉車,你到底買了多少?”
徐佑之接住扔來的東西,從旁邊的縫隙擠進房間,他坦白說道:“我也不知道。”
“那這些東西怎麼辦,扔掉嗎?”曲春來滿臉的肉疼,最後還是歎氣道:“還是退掉吧,彆浪費錢。”
徐佑之打算的是叫人來把這些東西扔掉的,他尋思著一個一個退,這也太麻煩了。
“都行。”徐佑之手落在他柔順的小金毛上,打量了一眼:“小金毛還挺好看的。”
曲春來放下手上的動作,撩了撩自己頭發,難得靦腆地笑了笑:“還可以哈。”
徐佑之這才發現曲春來變化有多大,之前他隻覺得他是一個漂亮的社畜,渾身都是被資本主義壓榨的喪氣和壓抑,就算好不容易的放縱,曲春來渾身也透著一股沉鬱的氣質。
現在的曲春來,臉蛋皮膚好得和電視裡明星磨皮之後的狀態差不多,狐狸眼亮晶晶的,越發剔透乾淨,黑白分明,渾身都是自信慵懶的光芒。
徐佑之一把捏住他的臉蛋,摩挲了兩下:“這小臉怎麼這麼白啊,你抹粉了?”
曲春來被捏疼了,抓著他的手腕,將他的手拿開,手往他脖子上一勾,踮腳對上他的眼睛。
空氣安靜了一瞬,曲春來視線在徐佑之臉上曖昧地遊蕩了一下,貼了貼他的唇,低聲道:“沒抹粉,塗了點唇釉,你嘗嘗?”
徐佑之眯了眯眼,含笑說了一句:“德性。”
雙手抱著曲春來的腰,將人直接從地上抱離,低頭吻在他唇上,輾轉吻了一頓,鬆開他之後,徐佑之咬著他唇,居然真的像是嚼東西似的咬了咬,疑惑地看著他:“塗了嗎?”
曲春來抓著他的手臂,讓自己雙腳落地,喘著氣回答他:“塗個屁。”
徐佑之鬆開抱住他腰的手:“小貓呢。”
“關在房間裡,我怕它一個不注意就跑出去了。”曲春來又蹲下來,拿起一個快遞看了起來。
“哦。”徐佑之也跟著他,一起分快遞。
中途兩個人點了一個外賣。
最後留下的東西,都堆在一個角落裡,大部分東西都是很雞肋的,他房子太小了,隻能含淚舍棄,徐佑之讓人來將東西清理走了。
兩人吃上飯的時候,是晚上八點多。
兩人一貓沉默地吃飯,時不時有刷視頻的聲音,吃完飯曲春來看了一會電視,徐佑之抓著貓玩了一會。
小貓還是不待見他,隻是曲春來把他爪子修了,撓起人來也不疼。
曲春來洗完澡之後,換上了自己新買的裙子,是一套黑色的女仆裝,完全貼合了他的曲線,胸前還有一個空心的愛心,露出白皙的肌膚。
裙子包著臀,並不是那種露到大腿根部的情趣衣服,在大腿三分之二的位置,腿型筆直,白嫩嫩地立著。
徐佑之從他腿上一路看到他胸前。
曲春來正在擺弄著那個女仆發箍。
徐佑之對著他吹了一聲口哨,露出登徒浪子的表情,湊上前對著他臀捏了一下,被曲春來用手肘懟開了,發箍弄不好,他一臉煩躁:“走開,先去洗澡。”
徐佑之手上的位置一分沒動,吊兒郎當地說:“老婆,我洗了就沒衣服穿了。”
曲春來夾好發箍,抓著他打算掀開他裙子的手,帶著他往房間走去,床上擺放著他上次來的時候穿的衣服,都是洗乾淨了的。
徐佑之撇了撇嘴,認命地拿著衣服去了浴室。
徐佑之打開浴室門出來的時候,便看見曲春來坐在沙發上給他白得發光的腳塗指甲油,因為穿的是裙子,塗指甲油的姿勢將他下麵穿的黑色蕾絲邊的性感內褲露得乾乾淨淨。
但是呢,那性感內褲遮擋得若隱若現,像是露了,又像是什麼都沒露。
曲春來見他來了,抬頭朝著他笑了笑,狐狸眼彎彎:“徐總,幫我塗一下指甲油?”
徐佑之擦著頭發,胸腔中身為男人的本能心臟狠狠跳動了一下,他坐在曲春來旁邊,沒接那個刷子,而是按著曲春來的腦袋,掐著他下巴,狠狠親了幾口:“曲春來,你他媽是真吊我啊。”
曲春來狐狸眼彎成了月牙狀,貼著他的唇角舔了一口,一臉認真地看著他:“徐總說什麼呢,我真的隻是在塗指甲油。”
徐佑之捏了一下他的後頸,伸手接過他的塗指甲油的刷子,顏色是透透的粉色,一手捏著他的腳踝,放在自己腿上。
曲春來湊過去,指了一下:“這邊兩個是塗了的,那邊的沒塗。”
徐佑之先捏了捏他的腳掌,才開始塗,他的手很穩,一點也不抖,雖然動作生疏,但是很認真,小刷子一點點覆蓋他的指甲。
曲春來原本是不害羞的,但是見他這麼認真的盯著他的腳,心底顫顫,腳趾縮了一下,被徐佑之抬眼撩了一眼,對上他閃躲眼神,表情玩味:“出息點,彆動。”
曲春來抿唇,故意踩了踩他的掌心。
他勾唇笑了一下,塗完一個指甲,便時不時掃一眼他的裙子,他根本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看得光明正大。
曲春來的腳也生得好看,相比他這個身高的男人來說,並不算大的,腳趾頭不短也不長,指甲蓋都透著粉色。不是那種女生圓潤可愛的樣子,而是纖瘦又白皙,筋骨分明的那種。
徐佑之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這項“工程”完成,然後曲春來沒能將那自己的雙腳收回去,原本粉白的腳心,出現了道道深紅的痕跡。
彆問,問就是搓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