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自己對於他來說是特殊的。

摸完臉，南渡的手指在他發間穿梭摩擦：“我當時以為我的情況趨於穩定不需要你了，可是我錯了，分開之後我才知道有些事一旦開了頭就無法回頭。”

理論過後，實踐才能出真知。

之所以得到以後情況穩定，不是因為他自己恢複正常，而是因為楚行舟的作用。

冷靜期內，南渡通過實踐之後才明白這點。

至於連江恒所說的喜歡他，他現在還不清楚，多年的認知被打破，他需要時間去證明去實踐得真知。

楚行舟感覺此刻好幸福，如果他是小狗的話，此刻已經在搖尾巴：“所以我們不分開了，是不是。”

南渡放下手，慢慢起身。

楚行舟配合他往後退，他突然慌張了起來，南渡他行事風格說不準。

上次興致勃勃找他以為會激情一番，卻不想被告知結束關係。

“如果，你聽我說。”

楚行舟正擔心的時候，南渡卻突然地笑了。

“怎麼，以為我讓你滾。”

楚行舟一頭霧水：“不是嗎？”

南渡和他麵對麵，看著他驚慌失措的眼神很有趣。

楚行舟還想追問：“那你到底是什麼……”想法。

還沒說完，嘴就被堵住了，很軟，楚行舟心裡放起了煙花。

他想他不需要回答了，因為南渡已經用實際行動回答了自己。

也慶幸，他喜歡自己的臉和身體。

很久沒有接吻，南渡很生澀，但很快身體記憶上來，開始遊刃有餘。

雙手搭在他的肩上，手掌抵在他後腦勺上，手指還摩挲著他頸後的發絲，全心全意投入這個吻。

楚行舟也沒有落後，手指掐著他的腰，不斷加深這個吻，心臟怦怦直跳，全身的血液都在奔騰。

多日的思念在此刻爆發，舌尖掃過每個角落，兩人吻得難舍難分，勢必要將這一個月落下的都補回來。

動情之處，溫熱的液體滑過臉頰，南渡怔住，他怎麼又流淚了。

太丟人了，失而複得，楚行舟真的忍不住，捂住他的眼睛好讓他不要看自己這副丟人的模樣：“我開心，我高興。”

“嗯。”南渡將他的手拉下來，幫他擦了擦眼淚，同樣很開心，雖現在不知道對他具體是什麼想法，但不想和他分開，“留下來吧，我確定離不開你。”

楚行舟眼淚流得更加凶猛，攥住他的手親了親。

上次沒好好觀賞，南渡發現他流淚的樣子也挺賞心悅目，眼睛紅紅的，很脆弱，心情相當愉悅：“你平時也這麼愛哭嗎？”

“沒有。”楚行舟收住眼淚，不行，要剛強起來，欺身往下壓，“我是覺得太幸福了所以才哭的，你說你離不開我，我太激動了，我都不知道我現在在說什麼。”

這對他來說無異於是表白，這叫他如何不激動。

“那就彆說了。”

溫熱的唇覆蓋上來，楚行舟霸道地卷走他口腔中的所有氣息，南渡心口上的那團火旺盛地燒了起來。

南渡勾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說：“表現好一點。”

緊繃的弦徹底斷掉，楚行舟是實乾派：“我會的。”

南渡睡過去之前，聽到他在耳邊說。

“我說了，機器代替不了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