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我的母親一樣,是個隻會打仗的武婦,不知風月,不解風情。 隻擅長舞刀弄槍,少有的腦子隻會用來排兵布陣。 反正我不喜歡。 甚至討厭。 謝妙年紀輕輕,瞧著比我母親還威嚴,她這樣冷硬嚴肅、沒有親和力的人,半根指頭都比不了謝毓婉。 謝毓婉的發絲都帶著和善,她瞧上去就是熱乎乎、暖融融的,像是冬日裡熱氣騰騰的暖手爐,熱的恰到好處,涼一分無用,多一分燙手。 我喜歡謝毓婉,哪怕謝毓婉討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