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心談心 葛實良:“奶奶,我回來了。……(1 / 2)

以信為媒 雙子冰花 3534 字 10個月前

葛實良:“奶奶,我回來了。買菜了。晚上我做飯。”

何冠辰奶奶:“今天家教順利嗎?累沒累?”葛實良:“沒累,奶奶,今天教小弟弟應用題。然後又到飯店,乾完活了。晚上就不出去了。”

葛實良來了以後,就力所能及的幫奶奶做家務。窗戶都給擦了。地板是每天都擦。奶奶一看葛實良就是眼裡有活的孩子,基本上都不用告訴,早上起來就是做飯,每天做完飯,收拾廚房和洗碗都包攬了。回來快一周多了,葛實良住在奶奶家,奶奶一點都沒把葛實良當做客人,像晚輩一樣對待他。

葛實良到屋裡看到何冠辰在床上躺著。走到何冠辰旁邊,看著他閉著眼睛。平時何冠辰很少靜靜的在家,平時葛實良出去乾活,何冠辰就去遊泳館遊泳,然後在家等著葛實良,然後晚上倆人一起去公園打球。

“生病了嗎,哥?”葛實良問。慢慢蹲在床邊,看著何冠辰的臉。

“沒事,就是不愛動彈。”

“哥,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怕冷嗎?怎麼都蜷在一起了?”

葛實良用手覆蓋上何冠辰的額頭,偶然,何冠辰發燒了。

葛實良從立櫃裡拿出厚被。沒敢打擾奶奶,又在藥盒子裡找到退燒藥。端來水杯,讓何冠辰吃下去。

“哥,先吃藥。彆硬挺了。”

何冠辰這麼多年,很少生病。平時總運動,抵抗力強。接完顧橙的電話,就感覺自己這兩年來的心病添上了石錘,一直以來,在外人眼裡,顧橙都是追著何冠辰跑,開始實際上他倆之間主動權一直都在顧橙手裡。何冠辰對顧橙永遠都是又心疼又心焦。隻要是顧橙的主意,何冠辰從來沒有反駁過。實際上,倆人雖是同齡人,顧橙卻是比何冠辰成熟,所以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何冠辰對顧橙的依賴感就這麼產生了。

一顆種子已經在心裡發了牙,可是主人卻把他連根拔走了。種子的根部帶出了滋養他的土壤。缺失的窟窿就像斷了血管的血肉,任憑血流堵塞,任憑土壤潰爛。

“哥,一會就能退燒了。我去做粥吧。你吃藥了。肚子裡也得有點食兒,不能空肚子。”葛實良說。

“不用了,你和我奶吃吧。不用給我帶了。我也沒有胃口。”何冠辰說。

“不行,讓你吃,你就要吃啊。”葛實良說。

昏昏沉沉地,感覺嘴裡發乾,醒來的時候感覺嘴皮缺水,都起皮了。

葛實良在旁邊看書,看何冠辰醒了。摸了一下何冠辰的後背,感覺出了很多汗,看來藥效有作用了。溫度降下來了,不用到醫院掛點滴了。

葛實良趕緊給何冠辰遞來一杯水:“哥,喝水。”

“恩,你們吃完了嗎?”

“早就吃完了。看你睡著了。沒叫你。飯暖著呢,你等一下。”葛實良忙著去熱粥。

“不用了。吃不下。”何冠辰說。

“哥,你什麼事,你是不是上火了。剛才你睡覺,我看了你手機。顧橙哥給你打電話了?”葛實良問。其實在何冠辰第一次到ANHUI,陪葛實良中考的時候,葛實良就看到過何冠辰手機裡,顧橙的短信。那個時候何冠辰和顧橙剛剛大學畢業。葛實良就知道顧橙可能是何冠辰的對象。然後,又從旁邊聽到他倆打電話,又知道顧橙是男孩子。

那個時候葛實良還小,他還什麼都不懂。可是看著何冠辰現在這個生病的樣子,葛實良隱隱約約感覺何冠辰生病肯定和顧橙的電話有關。

何冠辰說:“恩,他去德國了。”

葛實良:“哥,那你為什麼不挽留他呢?為什麼不敢說?”

何冠辰直直地盯著葛實良,他沒想到葛實良和他說這些。但是還是心頭發疼,就像是個被主人丟棄的寵物,自己就算搖尾乞憐,主人也不會憐憫的去看一眼。自己從來都是那麼善心對待彆人,更何況是顧橙,自己從來都沒對他說一句狠話,可是換回來的卻是冷冰冰地離他而去,不管不顧。

何冠辰說:“你個小孩,不懂大人的事。你彆和奶奶說。”

葛實良:“哥,你平時上火就發燒嗎?感覺你燒還沒退,奶奶都問了。你在床上不吃不喝已經兩天了。”

何冠辰:“你幫我照顧好奶奶,等過幾天,我好了。帶你去學習遊泳。”

葛實良:“哥,我家教那家家長說還要給我介紹個學生,可能還要多個活。但是平時還是有時間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