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臟話。
過後,大家:“……”
男生沒女生那麼太癡迷於星座,知道自己什麼星座就沒了。要是開竅又搞不定自己喜歡的人,可能會去研究研究專屬星座。
但對十二星座,一個大致概念大家多少都有。
蔣思饒代替大家心聲開口:“臥槽你不像啊?”
摩羯是個比較陌生的星座,有點腹黑,不好惹,有點沉默寡言有點冷?巨難攻略,他媽星座中的□□大佬。
好吧。蔣思饒盯著阮晚心說你都有!但你傻白甜啊!
話少那是反應不過來也不會說話啊!
他老激動了!
屁股坐不住,要站著。
重塑世界觀!
阮晚臉白了一下,說:“我,星座就是這個。但這個不準。”
她下意識否認。
“我射手座。”徐樂重新低頭翻書,他終於說到許陳仰:“許陳仰也射手,十二月十號。摩羯跟射手,不配啊……”
阮晚:“……”
阮川又推了徐樂腦袋一下,想把他掐死,蓋住他手機說:“你想乾什麼?”
徐樂搖頭。
徐樂能默背,他繼續隔著阮川,並且阮川上手遮不住他嘴的半起身跟阮晚說:“射手傻白甜,天真無慮喜歡自由的,摩羯,你們說摩羯是不是有點兒占有欲?”
徐樂結合自己和許陳仰:“我們射手火象,你們土象,自古有句話,火象與土象那就是死啊。”
這他媽什麼屁話。
這是他徐樂自創。
許陳仰望眼表情變得空白的阮晚,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就是她被嚇到了。
阮川扶額頭。
想想倒倒油也行。
蔣思饒說:“星座這東西隻能信一半。不過,”
蔣思饒看向阮晚:“你確實不像摩羯。”
“像什麼?”許陳仰撐著腦袋問。
阮晚看向他。
覺得他問出口就是也不認同她星座,心裡有答案。
蔣思饒嗯一會,跟徐樂對視,兩人謙讓一下,徐樂說:“像白羊。”
蔣思饒:“處女。”
徐樂:“土象對火象,談戀愛就是鐵鏈拴瘋狗。”
他把他僅有的知識全掏出來,也不押韻也不專業——
但看聽在誰的耳朵裡。
阮晚不知道說什麼的扣了扣桌角,接下來沒讓徐樂發瘋,蔣思饒和她哥打岔,蔣思饒成功岔開話題的說:“我小時候小時候,聽過許嵩的一首歌,叫《星座書上》,給我當時啟蒙初戀有很大印象。你們聽過沒?”
徐樂探頭:“什麼?”
“怎麼唱?”徐樂問。
蔣思饒戳戳許陳仰:“咱爺會唱。”
蔣思饒主動跟旁邊爺和好,說:“還記得嗎?以前初一時mp3捏著,那會我倆就被星探挖掘,要我倆。噗。唱情歌。”
蔣思饒許陳仰初一上一個學校認識的,那時兩個老實還沒在下學期學時髦的純樸孩子,讓不玩手機又熱愛音樂,就拿mp3整天揣口袋裡帶著,mp3那麼小一個,沒手機四分之一大。他們也是經曆過非主流時代的人。
許陳仰失笑的點點頭。
蔣思饒樂了,在徐樂起哄下,蔣思饒拿手機出來放歌,說:“許陳仰你來一個。”
“……”
許陳仰撐著腦袋,一旦不需要他活躍,平靜下來就犯懶的許陳仰撩眼皮看了看周圍。
大下午人不多,說來也挺多,他們在一群成年人中還怪刺眼,各個衣著時髦但都高中生壞孩子的吊兒郎當。
許陳仰把臉埋進胳膊裡,輕聲說:“我不唱。”
“來嘛,來兩句。”
比起現在還要特意每月花個兩三天練歌的許陳仰,另外兩個不學音樂的更像喜歡音樂的,隨時就能唱。
最後許陳仰也沒答應。
伴奏放過一大半,蔣思饒把進度條拉回去開唱。
阮晚沒聽過,靜默聽著,也沒覺得很好聽。
很平。沒看歌詞沒大懂感受。
唱到第二段副歌時,蔣思饒把手機移到許陳仰麵前。
“……”
許陳仰看音樂過了一小段,開口進了一句,“難過後想想也許隻是碰巧,我們的故事寫書人怎明了。”
他唱歌和平時說話不同,有點叔嗓,低啞,肺活量好的穩。
很,好聽。
“怎明了”的尾音劃過阮晚心尖上。
阮晚的心臟狠狠蹦了蹦。
…
回去後阮晚搜這首歌。
蔣思饒唱的和原版不一樣,許陳仰也和原版不一樣,原版憂傷的敘述,許陳仰把悲傷全部倒出,濃烈的酸眼睛。
哪怕反複在阮晚腦海裡輾轉不休的就這一句。
阮晚後知後覺,自己濃烈的遺憾是彆人正常的沒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