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將那個告密的給我找出來。”
二少爺藏著林綃的潛意識中,可以窺探他的記憶,雖然不過完整但也足夠重要,取他哥哥性命的之人,乃是他手下的暗衛,做事絕對乾淨,不可能會泄密,必是內院有人做了內鬼,
為了查出此內鬼,二少爺召見了所有的家仆。
“竟然跑了?”
“老奴真沒想到安桃會背叛少爺,還請少爺賜罪。”
“作為府中管家,對主子的事毫不關心,竟然連我被算計都不知情,真是該死。”
“老奴已派人去追,安桃作為一介女流,相信護衛肯定能抓回來。”管家渾身顫抖不斷祈求的樣子,更是惹的二少爺發笑,
“好一個一介女流,她雖為一個女子,竟然把身居高位的你給耍了。”二少爺拍了拍他滿是皺紋的臉:“你是不是以為礙於哥哥的情分上,我就無法處置你?”
“老奴不敢。”
“抬起頭來!看著我再說一次。”二少爺眯著眼仔細打量著管家的神情,管家喉嚨滾動強忍著恐意。
片刻後二少爺眉眼舒展:“管家勞苦功高,這麼多年確實辛苦了。”
“老奴惶恐,不敢居功。”
“人老了也該享享福了。”
窗口的蠟燭瞬間熄滅,再亮之時,管家已經沒了呼吸隻在眉心處留下一枚紅點:“惹得主子這麼不高興,你確實不能居功,一身反骨也做不了我的收藏品。”
天快亮的時候,侍衛帶回了安桃自縊的消息。
“死了?怎麼死的。”
侍衛:“投湖自儘。”
“投湖……一個奴才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真是讓人忍不住懷疑這背後有沒有人在指使她。”
二少爺放下筆打著哈欠:“哥哥如今已經太過敏感,我不便久留,將這裡收拾一下我去睡覺。”
侍衛:“遵命二少爺。”
二少爺陷入沉睡大少爺從睡夢中醒來,已經睡了三天了,胃裡穿來的饑餓感越發難以忍受,林綃捂著肚子從床上起來去給自己倒杯水,
林綃先掀開茶壺蓋觀察水的顏色,又看了看自己床底,發現沒有什麼異常後,才放下心來給自己倒水:“妖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