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麵對母親的辱罵時,男子也隻是冷漠的站在一旁沉默不語,村民向四周散去空出了一個過道,一位身穿西服兩鬢斑白的老人從人群中走出,他是這個村裡的管事,更是男子的……妹夫,一位大了整整三十多歲的妹夫,
老者麵相和善,實則眼神非常精明“親家母,您的女兒嫁給我既是享福,又是爭光。您到底有什麼不滿意?您可是咋們村裡的婦聯主任,怎麼這麼想不開。”
聽見他叫她親家母,女人嘶吼道:“我呸!我算什麼親家母,她才剛滿18,你就把她送進了馬棚。”
老人掏出手帕擦了擦臉上的吐沫星子:“這是上頭的指令我也沒辦法,上麵說讓我起好帶頭作用,我能不給?本來隻要安安靜靜的睡一晚就好,誰讓她傷了人,瞧瞧徐總的後背都讓她給抓出血了。”
“這麼凶悍的女人,怎麼能拿出去送人?”老者陰惻惻的看著被自己叫做親家母實則才30歲的婦女,“她唯一的價值就隻有去馬棚,將她漂亮的容貌遺傳給她的孩子,讓她為這個村莊帶來更多財富。”
“孩子……孩子,她自己也還是個孩子。”
村支書見女人油鹽不進,就走到了她兒子的身邊:“你母親已經瘋了,說再多的話也無濟於事,徐總哪裡我會替你美言幾句,至於她……”
男子目光凶狠向主管保證,仿佛麵對的不是自己的母親,而是自己成功路上可以一腳踢開的絆腳石。“這等小事那需要主管動手?我媽年事以高,又時常發瘋,活不了幾天了,聽聞有老板在重金求一顆心不如讓她去。”
後麵的事柳思曦已經沒有心情再聽下去了,她躺在地上整個人都處於緊繃的狀態,一種名為絕望的窒息感仿佛讓她喘不過氣,她彎曲著自己的身體來獲取這微不足道的安全感,直至第二天清晨,
“小許!小許你在家嗎?我是你二嬸,我來看看你新娶的媳婦,順便做一個人口登記。”
門外兩名男子跟在這位自稱二嬸的中年婦女身邊,見她敲門後半天都沒有回應,男子就以為屋內的許清遠出了意外,想要破門而入之時,大門才緩緩打開,
開門的人讓二嬸愣住了,以往她來登記都是男人來開門:“怎麼是你?許久呢?”她身後的男子也是一臉懵,這胸大細腰的妹子就是許清遠他媳婦?
柳思曦攏了攏衣服來掩蓋她身上的吻痕,甚至有些窘迫道:“他……還沒醒。”
“沒醒?”二嬸子看著柳思曦脖子上的吻痕打探道:“我這侄子從小就體弱多病,村裡都在傳他不舉,不能人道二十多歲了還沒個媳婦,這頭一次開葷他這身體可還受得住啊?”
柳思曦羞澀一笑:“就是……短了點,其他的都好。”
“都好…咋們做女人!早晚都要嫁人,我知道你來的時候非常不情願但是…咋們村裡福利好啊!不需要你乾什麼體力活,隻要你肯生,你要什麼上頭就給你什麼,你要是覺得小許不行,村裡男人你隨便挑!想換誰就換誰。”
柳思曦:“二嬸千萬彆這麼說許大哥,雖然長的磕磣了點但他很溫柔,我既然跟了他就是要和他過一輩子的。”
二嬸轉頭看向身後的兩個男人,見他們點頭後才向柳思曦道彆:“行了,小兩口也忙活一晚上了,我就不打擾你們休息了,後麵還有好幾家要做登記,真希望她們也能有你這樣的覺悟。”
“二嬸慢走。”
男子等柳思曦進去關上大門後,又原路走了回來,
“這女的怎麼快就接受了?”
“誰知道,先觀察著,總有她露出馬腳的那一天。”
那名差點逃出村的女人死了,生育村高層懷疑她之所以能避開巡邏的人,是因為村內出了叛徒,為了將這群混跡在人群中的老鼠揪出來,上麵給每個新進村的女人都安插了眼線,甚至為了殺雞儆猴,這一夜幾乎有一半女子都被送去了馬棚。
趴在房頂上觀察的許清遠,見門外的兩個男子已經從柵欄的缺口處爬了進來,就趕忙順著爬梯往下爬,而在爬梯下等待的劉思曦剛要詢問就被他捂住了嘴:
“會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