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吉露出一顆小虎牙,笑嘻嘻道:“擅自將人拉入我的地盤,怕惹主人不開心,所以就來報備一下。”
傀知推開休息室的房門,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幅畫卷“這幅畫……不是你最近九塊九包郵的古畫嗎?怎麼掛到了這裡。”
“是啊!在某多上買的,說是大師名畫《憂鬱的枯樹》想著是名畫就掛在了哪裡。”
“那上麵的烏鴉……”
“我畫的,我看著樹上麵有些空曠,就加了幾隻烏鴉,相傳古時就有妖物藏身畫卷之中為禍人間的說法,我索性就在畫中注入了我的妖力,讓這幅畫成為了我的地盤,並命名為《黑鳥噬心圖》。”
在枯死的古樹之下躺著一位正在被烏鴉啃食的男人,他的嘴巴微張,麵露猙獰,眼球也不知被誰啄了去,如今隻剩下了兩個血窟窿,被烏鴉啄食的地方也都露出了陰森的白骨,而那顆心臟也正在被這群烏鴉爭食。
“你在喂養這幅畫?”
“不!不是我喂養的,是這幅畫剛成氣候需要陰氣,就將幾人吸了進去。”當然這其中也有他的手筆,但他並沒動手,隻是將幾人了帶過來而已。
傀知看著牆上這幅陰邪至極的畫卷,無悲無喜道:“人生如戲,悲歡離合皆有定數,他們死於畫中也是因果報應,是生是死與我無關,”
傀知身為木偶本身沒有多餘情感,否則要是換個人看見秦吉敢在自己家裡做這種事,高低都要將他的鳥毛給拔禿了皮。
傀梨園內晝夜不分,但秦吉還是以人類的作息裡約束傀知“主子外麵天都快要亮了,趕快休息吧!您這已經算是熬夜了。”
傀知看向窗外的天空,依舊漆黑一片不見繁星與明月,唯有房簷上的紅燈籠還散發一絲光亮。
“秦吉我曾經……真的是人類嗎?”
聽到這句話傀知這句話的秦吉,就像是被拔了翎羽一樣,瞬間就炸毛了:“您怎麼不是人類了?您會吃飯會睡覺,完全符合生物必須具備的特征,您隻是沒有不懂感情罷了,完全符合現代年輕人的標準,奸、懶、饞、滑、沒心沒肺,甚至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行為中帶著一絲單蠢,現在誰戀愛腦大家都要CPU他一下,以示警戒。”
額……當代年輕人隻是比較宅不是不能出去,而且你確定奸懶饞滑不是指自己?
秦吉繼續勸道:“來到咋們傀梨園的人,要麼是因為執念不除,將靈魂束縛其中成為木偶,要麼就是執念消散成為沒有靈魂的傀儡,主子之所以被封印其中,執念不散罷了!等主子恢複了情感自然就出去了。”
“是嗎?”
“當然!主子你聽我的,早點休息去吧。”
傀知步伐一轉,走去了沙發合衣睡下,顯然他相信了秦吉的一番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