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寶思考過後,覺得這個回答,確實能解釋他身上的怪異現象:“除了山神顯靈,好像也確實找不到更讓人信服的理由了。”
亞諾瑟淡淡一笑專心的吃起了手裡的雪果,自從亞諾瑟不去冰湖釣魚後,已經有段時間沒見過亞索爾了,關於諾西亞部族的事,還是他從雪寶口中得知,
諾西亞部族已經在推選新任祭司了,而這裡呼聲最高的就是當屬亞索爾了,據說選祭司的當日,一隻通體雪白的大鳥落在了他的屋簷之上,趕也趕不走,最後被新繼任的亞卡尼族長阻攔,解釋說那時山神的使者,當時諾西亞族人都嚇壞了,呼啦啦的跪了一地,
雪寶狠狠的咬了一口手裡的烤魚後嘲笑道:“你都沒瞧見過他們的慫樣,簡直褲子都嚇尿了,那場麵簡直……”雪寶咬了一口烤魚後直接就吐了出來,“這是什麼啊?怎麼難吃,想毒死我嗎?”
亞諾瑟看著自己烤好的魚歉意的說道:“我沒做過飯,以為隻要將他們弄熟就可以吃了,沒想到我的手藝會怎麼難吃。”
“……”
雪寶無語,畢竟在著種環境下真的很難有人,不會做飯。於是他真誠的發問道:“你這種連飯都不會的人,這幾日到底是怎麼活下來的?”
亞諾瑟回想起,自己與雪寶分彆後,這幾日所吃過的食物,有些一言難儘道:“可能我天生命比較硬吧!”從小到大,他都是祭司的唯一人選,祭司與神明溝通,身上自然不能有殺孽,所以他基本也沒下過廚,吃食也都是由自己選擇的侍者準備,哪成想他的第一下廚,差點就把房子給乾沒了,
麵對這個回答,雪寶簡直無言以對,感歎對方有一個強大的胃,“算了,算了,反正我也不是那麼餓,至於這幾條做壞的魚就趕緊扔了,一會我再去抓幾條回來就是。”
亞諾瑟繼續問剛才他未講完的話,“然後呢?”
山神的使者選中的亞索爾,自然成為了部族人心目中的天選祭司。
雪寶說完後還特意看了看亞諾瑟,在這幾日的相處中,雪寶早已知曉了他的身份,兩人直接都處於一種你不說,我也不問的巧妙關係裡。可如今他卻……
亞諾瑟像是看出了他的顧慮一般,直言道:“我已不是諾西亞族的人了,他們選誰都與我無關。”
雪寶張了張口想要反駁,可話剛到嘴邊,卻又被自己給咽了回去:“反正我是看不得他小人得誌的嘴臉。”
亞諾瑟知道對方是在為自己打抱不平,所以就沒有在說話,他將自己烤壞了的魚,放進事先早就已經挖好的雪坑裡,用來保鮮,而至於那條被雪寶咬一口就扔掉的魚,他也不浪費,
將上麵的泥土與灰塵都弄乾淨後,就自顧自的吃了起來,第一口確實很難吃,很難吃,簡直比那帶刺的鼻屎都難吃,或許這個比喻還不算恰當,應該說帶刺的鼻屎都比這好吃,又苦又硬難吃到無法形容。
但亞諾瑟還是艱難的咽了下去,一旁的雪寶都驚呆了:“你怎麼還咽下去了?這魚苦的簡直能要人命,而且我不是說要重新抓幾條魚了嗎?你怎麼還藏起來了。”
亞諾瑟在他說話期間又咬了一口說道:“在這冬天食物本來就難找,能不浪費就還是不要浪費的好,而且它雖然難吃,但也還不到,毒死我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