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殷坐在凳子上看著還挺有耐心的樣子,其實心早就已經飛到周曉一身上去了,時不時的還會有一個看門的小動作,像一個等著被接回家的大狗狗一樣,等待著自己的愛人,
這小古板怎麼還沒來接我?
該不會迷路了吧!
那不會……那不會,家裡有我一個路癡的就已經夠了,那該不會是也和我一樣踩井蓋掉進下水道了吧?小古董可是學過古武的應該能自己爬上來。
看著自己身邊的人被一個個的帶走,陸景殷此時的心情急得都恨不得原地轉圈圈,可表麵上卻還要維持我等的起的樣子。
周曉一幾乎是一下車就跑去了警局,被人付了這麼多次賬的秦吉這次也終於輪到了他自己,秦吉拿出手機掃一掃付完帳後也沒準備進去,人家小兩口久彆重逢,他一個大燈泡就不進去湊熱鬨了,與其被人嫌棄沒眼力見還不如早點回家,在外呆了那麼久,他早就想自家那塊不解風情的木頭了。
秦吉閒庭信步般遊走在鬨市之中,消失在人海裡,再也找不到任何蹤跡。
周曉一做完登記後就與陸景殷走出了警局,想要帶他當麵好好感謝一下秦吉,可等人出來的時候秦吉早就消失不見了。
周曉一本想用手機聯係一下,卻發現他連他的一個手機號的沒存,陸景殷是學心理學的自家愛人下意識的小動作,他還是了解的“他儘然還生活在這座城市裡,那就總會有相遇的時候。”
陸景殷下意識的就想摸一模自家小古板的頭卻在看見那頭上纏著的繃帶時,收回了手:“還疼嗎?”
周曉一本來還在懊悔自己為什麼沒有留前輩一個電話的時候,卻突然聽到這麼一句話,大腦險些轉不過來彎來下意識的“啊”一聲“你說什麼?”接著又摸了摸自己的頭“早就不疼了,彆一副娘們嘰嘰的看著我,我在上山練基本功的時候從木樁子上掉下來差點骨頭都摔斷了,硬是沒掉一滴眼淚和那個相比這都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