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經過多方調查才知道那個有著縫合線的男人叫做羂索,並且由於之後夏油傑的下落不明,上層居然執拗地認為他們是同夥,哪怕夏目一而再再而三地否認,還是上層就是裝作沒聽到。
“歡迎光臨!”兩個長相相似的小姑娘站在門口,發現是誰後又互相抱在了一起轉圈圈,“是神山和夏目啊!是神山和夏目啊!”
夏目遞給了她們每人一盒糖果:“晚上好啊,小全小多。”
小全和小多抱著糖果笑嘻嘻:“晚上好,夏目,四月一日和傑在等著你們了。”
穿過充滿日式風格的走廊,原本曾經的同學四月一日君尋和夏油傑則是歲月靜好地下著象棋。
四月一日笑著抬頭:“晚上好啊。”
神山空月和夏目一一打著招呼。
四月一日君尋,最後一名高專的同班同學,也是同班時間最少的一位同學,現在成為了這家店的主人。
這是一家神奇的店,據說在這裡隻要付出相應的代價就可以實現任何願望,原本的店主不知道去了哪裡,四月一日繼承了這家店,他要在這裡等著她回來。
當初夏油傑說不想回到高專,於是兩個人就把夏油傑扔到了這裡,順便還附贈了當時被村民關押起來的年幼的咒術師。
也許這個地方還真的是個不錯的地方,夏油傑在這裡生活得越久,好像內心也會放下了很多的事情。
“菜菜子和美美子呢?”夏目問道。
這就是當初被順手救出來的那對年幼的咒術師。
夏油傑回道:“住在學校呢。”
也對,突然回想起來今天其實還是上學日呢。
神山空月熟練地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手裡還拿著一盒糖果吃,是剛才夏目給小全小多買的時候同樣買給他的。
“啊,還是四月一日你這裡最舒服了。”神山空月說著說著都快要躺下來了。
夏油傑趕緊拉住了他,無奈地笑道:“馬上就要吃飯了,你就不要睡下去了。”
神山空月隻好認命地坐了起來,看著他們之前的象棋發呆,他是完全不懂象棋這種東西。
四月一日和夏目兩個人去看飯菜,夏油傑收拾著棋盤:“今天怎麼突然過來了?”
神山空月看著他的動作,隨口回答道:“是因為五條悟啊,他好像是從昨天開始就失蹤了。”
夏油傑的動作一頓,然後又好像若無其事地收拾起來:“悟嗎?失蹤這種事情好像在他身上不太可能發生吧。”
神山空月咬得糖果卡茲卡茲響。
“看來我來得正是時候啊。”
懷裡抱著一瓶酒的家入硝子也來了。
神山空月搖了搖手機:“誒呀,難得我們能聚在一起,可不是要叫出來一起吃飯啊。”
飯桌上,硝子舉起了酒杯:“啊,如果悟看到這一幕一定會滿地打滾的吧。”
桌上眾人都忍不住笑出了聲音。
神山空月壞壞地說道:“他如果知道我們背著他吃過好幾頓一定會更加生氣的。”
夏油傑接著吐槽:“哄不好的悟是特彆麻煩的啊。”
夏目倒是唯一一個會擔心的:“說起來真的是不知道五條現在在哪裡啊。”
硝子給他倒滿了酒:“悟那個人是你完全不用擔心的啦,打又打不到他,真是超級討厭的啦,他的那個術式!”
神山空月自己就獨占了一大瓶酒,不知不覺都已經灌下去了三分之一:“萬一萬一,如果真的有人綁架了他……”
眾人把視線轉到了神山空月身上。
“……那我們就先祝福那個綁匪吧!”神山空月高高舉起酒杯,“誰能受得了五條悟那個家夥啊!”
……
第二天。
神山空月搖搖晃晃地跟著夏目走到之前報道五條悟殘穢消失的地方:“哇,我的頭好疼啊!”
夏目無奈地替他揉了揉太陽穴:“誰讓神山你也太能喝了吧,到最後我們好像所有人都睡著了你還在喝吧。”
神山空月實在受不了了,找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不行不行,還是快點讓我休息一下吧。”
夏目先是安撫了一下他,然後觀察起來了四周。
就在這個時候,一罐冰涼的飲料貼上了神山空月的臉頰。
神山空月眯著眼睛望過去:
“……太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