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悟現在是在這個盒子裡麵嗎?”
晚上,昔日的高專同學又在四月一日的店裡團聚了,和上次不一樣,這次是全齊了,雖然有一個人是以盒子的形態。
硝子用手指點了點獄門疆:“這個家夥是真的壞事乾多了所以被關起來了嗎?”
勞累了一天的神山空月已經喝得醉醺醺的了,完全回答不了她的話了。
夏目扶著了搖搖晃晃的神山空月,才看向硝子那邊:“對方說這個叫做獄門疆,也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東西。”
硝子坐了下來:“所以今晚上才急急忙忙叫我來聚會的嗎?”
夏目無奈發笑:“神山君好不容易可以找到一個可以讓五條君安靜呆在一旁的機會了,所以才想著來聚會啊。”
硝子滿意地點了點頭:“也是,月這家夥總是能想到彆人想不到的點上。”
“所以,”硝子指向院子裡被砸出來的裂縫,“那邊又是怎麼回事?”
“哼。”店主四月一日默默冷哼了一聲。
夏目尷尬地解釋道:“我和神山君來到這裡的時候,夏油君也在,然後獄門疆就突然……所以砸出來了那些。”
坐在一旁的夏油傑默默舉手:“我實在是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樣的情節下和悟再見麵啊。”
“哈哈,”喝醉了的神山空月開始胡說八道了,“他在盒子裡,你在盒子外……哈哈……”
四月一日無奈地站了起來:“我去找一點醒酒茶。”
硝子雙手抱臂:“他還真的是個酒鬼啊,真的是每次聚會他永遠都是第一個喝醉的。”
夏目好不容易安撫住了神山:“啊,下次一定要監督他喝的酒了,真的是,身體這樣也會喝差的啊!”
夏油傑回憶起了往昔:“以前也是這樣,夏目永遠是那個會照顧彆人的人。”
端著醒酒茶的四月一日回來了:“畢竟夏目可以說是我們中間酒量最好的那個人了吧。”
夏目笑了笑:“我以前養了一隻貓,他很會喝酒。”
硝子給自己倒了一杯燒酒:“酒量最差的,肯定就是悟了吧。”
夏油傑搖了搖手指:“他不能說是酒量差,他簡直就是一滴酒都不能喝啊。”
四月一日慢慢飲茶:“那個時候在學校裡麵給他喝了隻不過就是一小口酒,他都差點把學校給掀了!”
“哈哈哈!”眾人回憶過去的歲月,全都笑出了聲。
啪嗒——
獄門疆從桌上滾了下來。
眾人沉默地盯著它看,獄門疆外表上藍色眼睛一眨一眨,好像在默默控訴著什麼。
硝子靠近了夏目,小聲問道:“喂,他在裡麵難道還能聽到外麵的聲音嗎?”
夏目也有點懷疑:“我不知道啊,可能感知得到?”
神山空月猛地站了起來。
眾人都嚇了一跳,唯有夏目伸出了手生怕他一不小心給摔了。
神山空月緩慢晃到一旁,彎腰撿起獄門疆,直接往外就是一扔:“什麼妖怪!給我滾出來!”
獄門疆在黑色的夜空中劃出了一道美麗的弧度。
“啊——”硝子表麵伸出了手好像想要阻撓一下,其實連準備站起來的動作都沒有。
夏目趕緊攔住了由於大動作倒下來的神山空月。
四月一日無奈地遮住了眼睛。
夏油傑認命地站了起來:“好了好了,我去把悟找回來。”
神山空月好像已經陷入了沉睡,身上蓋上了四月一日翻出來的被子,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沉靜乖巧。
硝子默默喝酒:“總算是安靜了一點啊。”
夏目:“也就今晚了,等到明天和上層報告之後,又不知道是什麼樣的風波。”
硝子模仿了一下五條悟的話語:“真是一群爛橘子。”
四月一日也在默默喝酒:“夏目之後想好要怎麼說了嗎?”
夏目搖頭,之前由於夏油傑的事情過後,他也許已經和上層產生了不小的隔閡。
硝子輕笑:“之前啊,都是悟一個人去對抗那些人,現在沒了悟,一下子還真是不適應。”
四月一日舉起了酒杯:“敬最強。”
另外兩人隨之舉起:“敬最強。”
回來的夏油傑剛好看到了這一幕:“悟如果看到這一幕一定會開心死的。”
硝子舉著酒杯對準獄門疆:“悟,看見了嗎?看見就眨了眨眼睛。”
詭異的是獄門疆上的眼睛居然真的眨了一下。
眾人又沉默了。
過了許久,四月一日開口:“這個東西不準留在我的店裡。”
夏目認命地舉起了手:“抱歉,我們晚上會帶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