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想讓我見的人是誰呢?”
由於位置關係,神山空月讓伏黑惠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於是他轉著頭問了這個問題。
神山空月頓了一下,在孩子麵前說父親的壞話也不知道好不好,萬一兩個人根本不想相見呢?
他思考了一下,然後說道:“是一個萬一你以後遇到危險,可以尋求幫助的人。”
伏黑惠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如果是這樣簡單,為什麼偏偏隻讓我來呢?
雖然疑惑,但是伏黑惠也知道自己接著提問也問不出來什麼答案。
車開得還很快,沒一會就到了。
神山空月帶著伏黑惠下了車,他敲了敲琴酒那邊的車玻璃,惹得對方不耐煩地降了下來。
“乾什麼?”
神山空月露出了一個笑容:“沒什麼,就是想到明天見麵組織可能暗地裡麵就被你掌權了覺得有點好玩。”
“無聊。”琴酒給出了兩個字的回複。
神山空月誒了一聲,最後說了一句:“那沒什麼事情了,再見了,琴酒。”
車裡的人輕輕地點了一下頭,好像也嗯了一聲,最後升起了玻璃,車子開走了。
“老師……”伏黑惠出聲叫了一下一直看著遠去車輛的神山空月。
他轉過身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小惠,我們進去吧。”
客廳裡麵是很詭異的場景。
齊木楠雄和伏黑甚爾齊齊坐在沙發裡麵看喜劇電視,兩個人隔了好遠,空蕩蕩的房間裡麵飄散著電影的笑聲。
“……你們是在默哀嗎?”神山空月無力吐槽道拍了拍伏黑惠的肩膀,讓他也坐了過去。
伏黑甚爾看了一眼:“這誰?你從哪裡又撈回來一個人?”
這話一出,齊木楠雄和神山空月都把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通通露出了鄙視。
太差勁了。
伏黑甚爾當然是毫無反應,甚至還搖了搖酒瓶:“酒喝完了,幫我再拿一點。”
一說酒就來得生氣。
神山空月雙手撐在沙發靠背上,看向懶散的那人:“之前你離開的時候,是不是順走了我的一瓶酒?”
伏黑甚爾掏了掏耳朵:“啊,有這回事嗎?再說了,不就是一瓶酒嘛,我不是一直都會喝的嘛。”
神山空月歎了一口氣,去壁櫥裡麵拿出了好幾瓶上好的酒,坐在了齊木楠雄的旁邊。
“正好我也有事情要講,一邊喝一邊聊吧。”
伏黑甚爾隨手拿起了一瓶:“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啊,隻要不斷了我工資就可以。”
“跟你的工資確實有一點關係。”
跟錢有關,伏黑甚爾倒是把目光轉了過來。
神山空月先不管他,看向伏黑惠:“小惠,你知道他是誰嗎?”
伏黑惠警惕地看了對方兩眼,似乎有種熟悉的感覺,但是記憶裡麵卻沒有什麼特彆深刻的影響。
最後,他搖了搖頭:“老師,我並不認識。”
神山空月舔了一下嘴唇,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對麵的伏黑甚爾倒是輕笑了一聲:“倒是看不出來五條悟那小子還能搞這麼一出。”
神山空月看向他,雖然之前裝作不認識,但是實際上卻還是很清楚的嘛。
伏黑惠倒是有點懷疑,能用這種語氣說五條老師的,會是什麼樣子的人?
伏黑甚爾轉頭:“說起來,我聽說五條悟那小子被封印了啊。”
神山空月點了點頭:“消息還挺靈敏。”
伏黑甚爾轉頭看向伏黑惠,露出玩味的微笑:“那現在你是打算趁著他不在就把人搶回來嗎?提前說好,錢我可是沒有的,五條悟好像給出了一大筆錢來著。”
伏黑惠沉下來眼神,他開始有了一些不應該有的猜測。
神山空月慢慢飲酒:“彆想得那麼壞,這可是我疼愛的學生,他的監護人暫時失去了能力,我當然會保護好他們,所以我才帶他來找你。”
伏黑甚爾:“找我能乾什麼?”
神山空月:“給一群孩子找一個保鏢,一個能比得上五條悟,在危急時刻能保護他們的保鏢。”
伏黑甚爾露出有點嫌棄的表情:“哈,照顧一群小孩,我可不樂意。”
“這就是我接下來要跟你說的事情,之前我救下你,之後讓你成為我的保鏢,但是我現在不需要了,所以作為甲方的我現在轉交這份權利。”神山空月指了指冷著臉的伏黑惠,“之後,你就是替他們工作了。”
伏黑甚爾扯動了唇角:“那我的工資呢,保護你和保護他們可不一樣,工資應該要上漲一點吧。”
神山空月想了一想,最後決定把鍋甩給五條悟:“你找五條悟,他總歸是有錢的。”
伏黑甚爾又躺了回去:“有錢就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