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雖是個玄幻世界,條條框框束縛的多,但科技樹是是點亮了不少。有水火不侵的紙,舒適快捷的出行法器……
總體來說,雖然點的方麵有些歪,但發展的的確不錯。隨著知識的進步,和實力的提高,女性的地位也水漲船高。
不少實用的女性用品被研發出來,倒是省了我不少事。
:“姑娘,保持住,千萬不能睡過去,不然就麻煩了!”
我咬著舌頭,點了點頭。
可惡,雖然嘴上不在意,但是我的身體很誠實,流失的體溫,和持續的陣痛,折磨的我滿頭是汗。
:“艸,tmd,sb世界,我tm為什麼要在這裡活受罪!”
:“姑,姑娘……”
我有些虛弱地衝著他笑笑:“發泄過後,果然舒服多了!”
:“嗯,好,好,好……”
:“大夫,這針要紮多久?”
:“快的,快的,不一會兒便能拔了。”
:“好,那這傷呢?”
:“唔,在拔針前,血還是要放的,至於身上的臟汙……”
:“老朽是個糟老頭子,處理這些不好,我叫我徒弟過來!”
小老頭將頭探出:“芍藥,芍藥,快過來,給這姑娘處理一下傷口!”
:“哎,我這就過來!”
小老頭站在外麵與徒弟耳語了一番。
:“姑娘,我這徒弟,手巧,人也機靈,處理傷口什麼的,她都沒問題!”
:“芍藥,等這個數到了,”小老頭似乎是比了個數字,“就把她身上的針拔了,至於剩下的,你自己看著辦!”
小老頭急匆匆地跑了。
一女孩枯瘦的指頭,微微掀了簾子,就帶著自己的身體,闖進了這個不大的車廂。
:“姑娘安好!”
她倏地放下了車簾,有些不好意思地坐在我身邊。
:“麻煩你了!”
:“沒什麼,不麻煩,不麻煩的!”女孩用帕子輕柔地擦去了我身上的血汙。
她貼近了我,很是認真的工作著。
我注意到,有一道極長的、猙獰的疤,占據了她的整張臉。
我微微側了側頭。
:“怎麼了,姑娘,是我弄疼你了嗎?”
:“沒有,我隻是,不太擅長與他人接觸。”我將視線投向了粘著大片血汙的手。
她開始擦拭我的手,用半濕的手帕輕輕的拂過。
:“好了,姑娘!可覺得還有黏膩的地方?”
:“沒了,謝謝!”我對著她的小臉,展露了笑顏。
她有些驚訝,卻沒說什麼,而是換了個角度,蹲坐著。
:“姑娘背後的傷有些嚴重,可能要留疤了!”她有些惋惜地說道。
我這人皮膚狀態好,人長得白淨,留了疤的確不太美觀。
我想了想,回憶起一句話:“沒關係,疤痕是女人的勳章,留著它,我很自豪!”
同時,我的大腦在飛速運轉著。果然這具身體,是我的身體。一個做生殺生意的人,背後怎麼沒點疤。
她撫上自己的臉,陷入了沉思。
她沒有這個年紀的女孩該有的活潑,她是寂靜的,怯懦的。
她就這麼縮在角落,一言不發。
:“姑娘,到拔針的時候了嗎?”
:“嗯,我這就來看看。”她在角落裡
:“陳姑娘……”
:“嗯,怎麼了?”
:“沒什麼……”
:“彆想太多了,想太多會長皺紋的。”
:“噗嗤,我才十五歲,那麼早長皺紋,會被人笑話的!”
:“沒人會笑話你的。”我故作嚴肅地說道。
:“姑娘……”
:“人是非常自我的,他們不會把過多的情緒投放在陌生人身上。想聽我講個故事嗎?”
:“可以,姑娘身上的針,也可以拔了!”
:“嗯,拔吧!我曾經有一個朋友,說起來也好久沒和她見麵了!”
:“也是位姑娘嗎?”她快速地拔出一根根針。
:“是的,她的個子極高,比我還高了小半個頭。”
:“嗯嗯,姑娘身量極高,我先前觀望過,約摸有七尺高!”聊開了話,芍藥也放開了膽子,與我暢聊起來。
:“那姑娘的朋友,可真是,高極了!”
:“是啊,她個子高,這給她帶來困擾。”
:“是,是,婚嫁不便嗎?”
:“哦?你才十五歲整,就想到成親了啊!”
:“不,不是,我隻是……”
:“她倒不是為了這事煩惱。”
:“那是?”
:“她是個異類。”
:“高,怎麼會是異類?”
修道者普遍身高高,而且這裡的修道者與普通人接觸的多,她會疑惑,也正常。
:“高這個詞,是通過對比產生的。她周邊的人都不高,那她就是高。”
:“那異類?”
:“她的高給自己帶來了壓力,她總覺得自己太高,所有人就會將目光集中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