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說師姐這麼久還沒出來不會出事了吧“,在倉庫大門的不遠處守候了成群結隊的警察,而在裡麵的一位二十出頭的青年則一臉擔憂的看著許言卿進去的大門。
“要不我們就進去吧”,說著便打算帶隊從進倉庫的青年被旁邊一位的中年男子給攔著了
”小張不可,距離你師姐約定出來的時間還有5分鐘,時間過了再進去。讓她處理好這件事情吧,害“,男子說完便歎了口,仿佛已經知道了結局。
時間一點點流逝,真當眾人打算衝進去的時候,
“快看!許隊她出來了!!”
“師姐——!”,小張原本歡快的聲音在看到許言卿抱著名井南的屍體出來瞬間沒聲了。
眾人看著許言卿麻木的模樣和她懷裡的名井南也一切都知曉了答應,隻是他們沒想到警局查了三年的案子的最後他們要找的人竟然一直都是他們以為人畜無害的名井教授。上個星期他們還在打趣許言卿和名井南什麼時候結婚,沒想到如今卻落成了這樣的結局。
而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的男子隻是微微搖了搖頭,似乎也在讚同造化弄人這四個字,然後開口下達道,“收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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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後,
因為名井南的死導致了這個那個殺手組織也沒被完全的鏟除掉,剩下的漏網之魚也在警方的全力抓捕下抓的差不多了。但是自從那次案件後,所有參加那場任務的警官都得到了職位的提升。而許言卿原本該從之前的三級警督被破格升為了一級警督,成了為人敬仰的邢警隊長,不過她自己則是在案件結束後就申請了辭職。而許言卿給出的理由則是這次案件如果不是因為她私人的問題不會拖到三年後,也不會有那麼多的同誌犧牲了,她自己不能繼續勝任這個職位。
離職的許言卿打算給名井南上最後一朵花後便離開國內前往瑞典的一座小村莊度過這剩餘的一生。
那日許言卿捧著紅色的蝴蝶花走進了墓園,把花放到了名井南的墓碑就便一直沉默不語的盯著那塊碑。有些淩亂的劉海藏住了許言卿眼底無儘的思念,回想起那時候在開槍前名井南最後在她耳畔對她說的一句話,”許隊長,我對你的愛從頭到尾不過都是一場謊言,不要信以為真了不然會顯得你的愛很廉價“
廉價的愛嗎?
從歌劇院的初相識,到首爾初雪的第一次心動再到大阪櫻花樹下的告白。再後來的三年的朝夕相處,竟然不過是欺瞞的幌子。
名井南,原來我們的相愛到頭來不過都是你精心策劃的一場陷井嗎?
可是….可笑的事實是我竟然當真了
如果有來世的話,做個好人吧。還有就是但願我們不要再相愛了,更不要再相見了。
———名井南視角————
夜色降臨,燈光昏暗的房間裡,名井南一個人坐在扶手椅上,透過落地窗俯瞰整個漢江。黑色襯衫的袖口隨意挽起,蓬鬆的頭發散落在肩膀和鎖骨上,她的眼神透著深邃的憂鬱,和白天在大學教室裡溫文爾雅的名井教授形成鮮明對比。
“真的動心了嗎?”她低聲自語,嘴角泛起一絲苦澀的笑意。“我還真是一個失敗的殺手啊,觸碰了最不該碰的東西。”
名井南苦笑著把酒杯裡剩餘的紅酒給一口喝下去。和許言卿相處了一年,她起初以為自己不會對這場假戲動用真情,可是當一直深處黑暗的她感受到了一絲絲的溫暖,她就開始貪戀這種愛和關懷。
她承認自己害怕,害怕這種愛情的衝擊,害怕自己的心再次變得脆弱。但她也漸漸明白,許言卿給予她的那份陪伴和理解是她從未有過的。她愛上了許言卿,愛得無法自拔。
“可是,這樣的感情注定沒有未來。”名井南歎了口氣,眼神中充滿了無奈。“結局在我們第一次相見時就已經注定。”
她知道,她們生活在完全不同的世界裡,注定無法共處。她是一個殺手,被黑暗吞噬,而許言卿是光明的代表,無邊的未來等待著她。
“許言卿,我該拿你怎麼辦”名井南自言自語,卻無人能解答她內心的困擾。
決定終於在名井南心中漸漸成型。她知道自己必須隱瞞許言卿,然後離開這個組織因為她知道自己已經不在是當初孤身一人的名井南了,現在的她有了牽掛。她要用自己的力量,保護許言卿,讓她能夠安心生活,遠離黑暗和危險。
但終究現實是殘酷的。長時間暗自幫助警方,名井南早就引起了組織的懷疑。她知道逃避是沒有意義的,她注定要麵對組織的懲罰。而名井南自然也是知道這些,隻是她沒想到自己會這麼快被發現。
無論她是否自首或者逃離警方的追捕名井南最後的路最終還是死路一條。
竟然如此,那就我成為你警路上的一顆星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