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素言被她這雙桃花眼,懟臉到呼吸一促,頭皮突地麻了下,
紅顏在成為禍水之前,先霍亂人心。
女人牽著她衣袖晃啊晃,像想要玩具的小朋友,控訴著委屈,她衣服快被莊曼語拉歪了。
太近了,喻素言往左邊靠一點,莊曼語就更往裡側坐近一分。
怪怪的,喻素言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尖。
她不知道,她身上自帶修行的靈氣,能極大緩解莊曼語的不適。
喻素言收攏心緒,蹙眉吹了幾口,茶沫被吹到一邊,用最波瀾不驚的表情,搭配著細致無比的動作,吹完後再重新遞給莊曼語。
莊曼語就著她手喝完半杯茶,清馨的暖流,伴著喻素言靠過來的淡淡香味,一道侵襲而來,桃花眼微眯,小舌舔了舔紅唇。
“阿言,還想喝……”
茶有這麼好喝麼?
似一隻饜足的白色小貓咪,突然想起國外的那個女人的小舌,在下半夜的曙光泛白處,觸舔著她的唇喃喃說:“還想要……”
喻素言腦海中忽地蹦過這個畫麵,茶杯在手上似被燙到般,被果斷放到茶幾。
其實,莊曼語需要抑製貼,但不好開口去要,這樣會暴露自己的omega身份,她的心情並不太好,尤其在先前和喻揚發生口角齟齬之後,又被alpha勾起難受的感覺。
無法離開喻家,手頭又恰好沒帶抑製劑。
喻素言知道她的困窘,也不好挑明,起身向她伸出手,“我送你到你房間休息一會兒?”
莊曼語勾住她的手指,被少女抓著帶起,心下一驚,阿言力氣竟這麼大麼?
她虛虛靠在喻素言身上,柔若無骨,喻素言走一步,她跟著一步,到旋轉樓梯時,是萬萬不能如此走了。
“阿言,讓我回去吧。”
“你確定你走得動?”
……
喻素言微微歎息,幫人幫到底,她低下身,一隻手貼過莊曼語的蝴蝶骨,一手穿過她的腿沿。
莊曼語嚶嚀一聲,下意識勾住她脖子,被公主抱到了房間。
她有些不好意思,微瞥了眼喻素言,對方不動聲色,臨走時,她有些柔弱地說:“阿言,能陪陪我嗎?”
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想一個人呆著,體內的燥熱也沒有得到緩解,阿言身上有種安靜的力量。
喻素言瞥了眼,被她放到床上的莊曼語,想到世界之書裡,莊曼語被喻揚的信息素誘引被動強標,想到她懷孕生子後,在機場遇到喻揚,也因為對方熟悉的信息素,選擇了原諒。
想到她一步步走入深海,任由海水蔓延,選擇了結生命。
信息素有這麼重要麼?如上癮的君子,因貪念熟悉且有需求的味道,對渣男一往情深。
還是這麼容易受它的影響,就像現在這樣。
突然就對莊曼語恨鐵不成鋼了起來,也難得隱隱動了絲惻隱之心。
床塌了個小圈,莊曼語瞳眸微睜,清風朗月著一張臉的小姑子,雙手抱臂,認真地將自己從上到下打量著說:
“我教你一個姿勢好不好?”
莊曼語美目輕眨:“?”
事情是如何發展到這一步的。係統轉動鳥頭瞥了眼窗外的太陽,雨停了,太陽是從西邊落下的,不是從東邊啊。
小金鳥拍拍翅膀,明知道不會驚動床上的倆人,卻還是捂住了鳥喙,綠豆眼轉啊轉。索性將翅膀遮住腦袋,躲進係統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