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有些慌亂,她不太清楚為什麼皇上第一個翻的牌子居然是她。
安陵容知道自己能夠入宮隻是剛好太後看上,自從那日在街上得了那人相救,心裡似乎有些了說不清的情愫。
突然有些後悔如果那日自己沒有在珠花上塗抹香粉,沒有招來那隻蝴蝶大抵是入不了皇上的眼。
如果不是娘親在家裡被那些小妾姨娘欺負的狠了,自己也不會走上選秀的路。
“小主,奴婢給您說的這些規矩你都要注意,您可是這些小主裡頭一個被翻牌子的。隻要把握好機會,以後有的是上上榮寵。”
安陵容朝著芳若點頭,這宮已經入了,自己自然是要成為皇上的女人,無論是第一個還是最後一個都是不可避免的事實。
既然做了這頭一個那就做好這頭一個。
雍正感受到了那個從自己床腳一點點爬上來的人。
“第一夜侍寢是這個規矩,以後朕會去你宮裡。”
安陵容點了點頭,臉色緋紅,此後眼前男子就將是自己唯一的男人,自己也隻能有這唯一的一個男人,至於甄衍,忘了最好。
雍正很滿意係統給的藥水。
係統給的是誠實水,就在剛剛雍正很清楚的感知到了安陵容對自己的想法。
遇到一個突然可以驚豔自己的人不稀奇,能不能可不可以和對方偕老才是重要的。
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先選擇安陵容的始終是自己。
雖說殿選那一日雍正心裡並不認可安陵容是自己願意選的,雍正心裡一直堅持是太後喜歡安陵容,自己才順從太後的意思選擇了安陵容。
但是在聽說甄衍對安陵容相遇的事情,雍正有些怒火中燒,無論安陵容有多少的心不甘情不願自己她也是自己的人。
所以雍正在那一群人第一個寵幸了安陵容,這對雍正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都是極大的安慰。
至於甄衍,雍正已經打發他去邊關戍守,如果有能力為自己掙一官半職是他的本事,如果不能也很好磋磨磋磨他,天子的女人豈是他可以惦記的!
“你害怕什麼?”雍正看著在發抖的安陵容。
“臣妾惶恐,雖然姑姑給臣妾說了很多,可是臣妾麵對皇上九五至尊有些害怕,害怕自己不能侍候好皇上。”
“無妨,你不會來朕慢慢教你。”自己的女人到底是自己慢慢調、教才有意思。
“嗯。”安陵容此刻倒也不抖了,隻是臉色緋紅。
“好香啊,不像是宮裡有的尋常香料,你會調香?”雍正不怎麼喜歡龍涎香的味道,宮裡那些脂粉都是甜膩膩的,安陵容身上的香很清淡。
“是梔子花粉,一般的市井物件,宮裡的小主娘娘都瞧不上這些。”雍正仿佛置身梔子花海中,很是安逸。
“朕覺得不錯,明日給朕一個香囊來,就要這梔子花粉的。”
“皇上喜歡臣妾必定奉上。”安陵容知道他已經走遠了,自己在這宮裡,想要好好活下去,皇上就是她唯一的指望。
“那朕喜歡你呢?”
雍正在安陵容耳邊輕輕說道,安陵容臉上的緋紅迅速蔓延上耳朵,雍正的鼻尖恰好觸碰到那片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