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瞧著皇後不生氣了。便帶著皇後一起回了景仁宮。如此餘卿卿和京貴人才放心。餘卿卿從來不打算得罪皇後,京貴人接連幾次得罪皇後,都不見皇後黑臉,這次自己冤枉了皇後,確實有些心裡過意不去,也就乖乖請安告退。
京貴人出去不久,夏刈便出現在了餘卿卿房間內。
“你怎麼還跟著我,我沒事,你跟著皇上去。”自從餘卿卿懷孕,雍正便偷偷把夏刈留在餘卿卿身邊照應餘卿卿,以防不測。
“這,皇上讓微臣照顧小主和肚子裡的龍胎,微臣不敢擅自離開。”
夏刈有些頭疼,整日的跟著女人確實是沒意思,可是自己還不能不跟,心裡憋屈皇上大材小用,可是想著餘卿卿懷的是龍胎,便也就忍了忍,如今餘卿卿叫自己走,夏刈恨不能立刻回到皇上跟前,在這些婦人之間諸多忌諱讓夏刈很為難。
餘卿卿無所謂道:“你回去吧,你一個大男人,夜裡也不能看著我就寢,平日也多不方便的。不如去看皇上去。”夏刈聽見此話羞紅了臉頰,這餘卿卿還真是什麼都敢說,夏刈隻好退下。
夏刈離開不久,餘卿卿便有些困乏匆匆睡去。此刻一女子鬼鬼祟祟來到餘卿卿門外,點燃了一根線香。
京貴人原本白日裡對皇後已經消除了疑心,可餘卿卿晚飯後的突然不適,讓京貴人心裡的忐忑不安又提起來了。但是京貴人知道沒有證據的話不能說,所以方才沒有敢過分計較,此刻回自己寢宮便可以仔細思量起來。
京貴人雖然不生在紫禁城,可準噶爾所在的後宮也不比這裡的後宮遜色多少,京貴人在幾歲的時候就已經幫著母親收拾那些小妾。唯一的區彆就是在大清小妾是有機會向上爬的,可在準噶爾是不許的。
所以嫁來大清和親這樣好的事情,唯有嫡公主有權利。嫁大清是越嫁越好,嫁準噶爾卻不是。比如從自己爺爺王妃變成自己父汗小妾的朝瑰公主,便是最好的證明。
一想到此京貴人便坐不住,朝瑰向命運屈服的模樣,刺痛著京貴人的心。自己來了這紫禁城便一定要生一個兒子,絕對不許自己的女兒去和親,哪怕是準噶爾都不行。自己絕對要和母妃一般學會用人。
於是,京貴人在深夜扣開了默嬪寢宮的大門。默嬪以為是曹嬪找自己便親自開口,不想來人居然是京貴人,拿不準京貴人要乾什麼,默嬪半天不敢吱聲,癡站在門口。
京貴人看不下去便自己從門口擠進去。“我有事向姐姐請教,姐姐不能叫我就這樣站在這裡吧。”
默嬪微微愣神,隨即關上門帶著京貴人來到了內殿。
“我便直說了,姐姐,皇後娘娘是不是想對梔嬪和餘貴人的孩子下手”京貴人如此直白的問話,使得默嬪感覺自己突然不會說話了一樣,張著嘴半天發不出聲。
默嬪吞了吞口水,自己也大膽一次,如果可以如曹嬪所說和京貴人合作也不失為一個好機會,何況還是京貴人主動找自己。
“我不知道,這次的事情是皇後和梔嬪商議的,皇後娘娘說見清月身子總是不好,叫我去聽聽免得照顧不好清月,以後和果郡王夫婦沒法交代。我就去了。你這樣說是發現了什麼?”
“我在皇後娘娘宮裡聞到了熏香的味道,餘貴人說是瓜果味,你說是楠木香,可我始終覺得是彆的東西。你同誰是一夥的,你方才親去開門,絕對不是為了等我。叫你的同伴一起來,人多力量大咱們再好好商議。”默嬪乖乖點頭,叫人請了曹嬪過來。
曹嬪原本是不願意去的,可是京貴人背後的勢力吸引著曹嬪,於是曹嬪便有了一番自己的算計。
京貴人看著帶著餘卿卿出現在門口的曹嬪有些吃驚,她怎麼把餘卿卿也帶過來了。
不等眾人說話,曹嬪打開手帕,裡麵有著半根未曾燃儘的線香。一切都如京貴人所猜想的那樣發生,此刻已經找到的線香,似乎就是印證了京貴人那句皇後要對安陵容和餘卿卿下手。
京貴人迅速做了一個決定,讓餘卿卿去請安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