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一見到安陵容便親切的拉著安陵容坐下,給安陵容泡上了愛喝的茶,還讓剪秋拿了好些點心出來,親親熱熱和安陵容說話,好些她們之間從來沒有發生過其他事情,似乎安陵容不過就是出去一趟又回來了一樣。
安陵容很久沒見皇後了有些拘謹,這些從前吃慣了的點心吃起來有些索然無味。
皇後開口說話讓安陵容如蒙大赦一般。“你到底是平宜的生母,就是疼平宜。不像默嬪戴著平宜的香囊出去招搖,還惹了禍事給平宜。”
安陵容登時緊張起來,平宜從前在皇後跟前自己偶爾還能看看,自從跟了默嬪,自己不想去默嬪那裡,如此一來見麵的機會屈指可數,說話更是寥寥數語。
“娘娘說什麼禍事,還有香囊是怎麼回事?”
皇後樣子無辜道:“你怎麼還不如本宮清楚,本宮那日還病著糊裡糊塗的,你好好的也糊塗了。平宜那日丟了一個本宮給的香囊,偏偏那香囊是蜜和香的。這宮裡除了平宜有其他人都沒有。那日京嬪早產似乎是有人故意的。你說這個人是誰?”
安陵容緊張的看著皇後。“臣妾實在不知,那日是隱約聽見京嬪說有人撞了她,可後來京嬪沒再提,皇上也沒追究,如今卻成了隱患,隻是不知默嬪如今讓多少人知道這件事情了。”
安陵容告訴自己眼下要緊的是解決事情。皇後見安陵容上道便繼續說:
“默嬪也許是害怕並沒有告訴本宮,本宮還是讓剪秋打探得來的,你因為老十四回宮避嫌便少去太後那裡了,消息也不靈通了。我聽慈寧宮說,默嬪蠢到去找太後要香囊,後來浣碧去送畫像打斷了她,她才沒蠢到真去翻找。思慕的香囊在本宮這裡。香囊是曹嬪撿到給我本宮,但是這京嬪到底是誰撞到的本宮就不得而知了。”
安陵容聽見皇後這話便開始思索,好一會都沒反應,皇後不得不讓剪秋叫了一下安陵容。
安陵容才回過神來,安陵容興奮的對皇後說。“如若是丟香囊,那思慕郡主必然也要脫不了嫌疑,臣妾很清楚的記得那日思慕郡主是和平宜一起的,後來夜明珠亮起來隻有平宜在那裡,思慕卻不見了。”
皇後拉著安陵容的手緊張問道:“你沒有看錯?”
安陵容和很確定的點頭。“那日臣妾本是叫安宜和平宜一塊玩耍,誰知兩人說了幾句話便不愉快,安宜便找我來了,我在看平宜就已經和思慕一處玩鬨。
本來臣妾是想問平宜和安宜發生了什麼,結果姐妹兩一個都不肯說,所以臣妾便多看了平宜幾眼,思慕在那裡臣妾也是看的很清楚的。”
皇後兩眼放光。
“如此真是好極了,本宮就知道你最疼平宜,三阿哥的事情也多虧了你,如今三阿哥功課都比以前用心。他總算是長進了。蜜和香香囊是默嬪的。你又瞧見了思慕在那裡。便是日後有人說起來平宜也是和那些事情毫無關係的。”
安陵容點點頭,不論皇後對自己如何皇後為主嫡出公主的身份也會維護平宜就這一點就夠了。
皇後繼續道:“既然皇額娘喜歡你,該去的時候你還是要去的,今日關於太後要給老十四娶親的事情你也該聽說了吧。”
安陵容雖然沒怎麼出門但消息從來不會很落後,笑著對皇後道:
“臣妾該要恭喜皇後娘娘,烏拉那拉氏的女兒到底都是有福氣的。”
皇後很滿意的一笑,而後又露出擔憂的神情。“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本宮聽說熹貴妃可也是讓渙碧送了一張畫像給太後,本宮多番打探都不知道是誰家的姑娘,有機會你要好好看一看。”
安陵容明白了皇後的意思回延禧宮準備準備便往慈寧宮去了。安陵容名義上是為避嫌老十四有些日子沒去慈寧宮了,其實是怕皇後的事情太後疑心。今日貿然前來太後也是有些意外的。
竹息本想借口太後午睡不讓安陵容進慈寧宮的,可偏偏竹息瞧見了安陵容手中的香囊。連忙說自己去回稟太後,安陵容安靜的等在門口,其實她也不確定太後今日會不會見自己,她來也隻是想實在見不到太後,可以和慈寧宮熟悉的人問一問的。免得香皇後交不了差。
太後聽說安陵容來了,心裡不多想見安陵容,太後認定安陵容是見自己好來好自己,見自己病就離開自己,可當竹息告訴太後安陵容拿了一個和思慕佩戴的香囊一模一樣的香囊,太後便連忙讓安陵容進了慈寧宮。
安陵容對於自己能輕鬆進入慈寧宮也感到意外。為了緩解緊張的氣氛安陵容主動拿出了那個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