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光來到景仁宮內殿瞧見皇後剛午睡醒忙著調理安宜和平宜的舞蹈。扶光偷偷給剪秋使了一個眼色,剪秋便出去了。扶光不能說話但是在過來之前已經寫好了字條給剪秋,剪秋看到自調試富察若若要給李五兒下毒的字樣,便驚慌不已,連忙遞給皇後。
皇後打斷了平宜和安宜練習舞蹈。質問富察若若。“若若,你是不是剛才去了五兒的寢宮。”
富察若若很是緊張道:“是啊,妾身剛才去了五兒房間。額娘這麼快就知道了,前幾日額娘給妾身的安胎藥,妾身用著很好,這幾日五兒不是說身子不是,方才我就偷偷給五兒送了一副藥過去。我兩怕額娘擔憂便沒告訴額娘,想來這病症都是一樣的。”
皇後攥緊手裡的紙條,幸虧自己沒有直接拿著紙條發問,皇後尷尬的笑道:“本宮也是著急了,害怕有人對你們動不該動的心思,你們記住額那個說的,一飲一食,都要仔細,什麼東西都不要亂吃,五兒要是不舒服本宮稍後讓太後給你看,可不能自己亂吃。”
富察若若乖乖點頭,轉過身看了一眼呆若木雞的扶光,得意一笑。扶光知道自己上當了,連忙手舞足蹈要跟皇後說,平宜安宜舞蹈練得不好皇後本就心煩,這會子皇後一眼也不想多看扶光,連忙讓剪秋打發她出去。
富察若若趁機給安宜使了一個臉色。安宜便在跳舞轉圈的時候很是意外的扭傷了腳。皇後微笑著處理好這一切之後,覺得自己的心情糟到了極致。
打發走了眾人皇後對著大聲道:“剪秋,本宮頭疼。這平宜和安宜也不好好學舞蹈,如今安宜還傷了腳,叫梔妃把安宜接走吧,這平宜和安宜雖是姐妹,可這怎麼都不默契。本宮看著心煩,那日皇上也不怎麼喜歡她們的表演,就這樣吧。
那個扶光好好看著她,彆作妖,太後派她過來就沒安好心,打不得罵不得。彆讓接近若若和五兒。”
剪秋上前給皇後揉捏著額頭。“娘娘也彆著急,太後再如何,當年不還是舒太妃的手下敗將,如若當年不是舒太妃自請出家,沒準皇後如今還能指望舒太妃呢,舒太妃從前對娘娘可是極好的。
原本是不打算讓舒太妃那麼早知道側福晉和格格有孕,畢竟江氏也有身孕,怕太妃多想。但太妃知道了沒有不高興,還第一時間便送來了自己手寫的佛經,雖然不是多貴重但是心裡是惦記的,舒太妃本就是出家人,太後可如今什麼也沒給呢。”
皇後回想著從前,那時候自己才當上皇上的福晉,果郡王和皇上的關係極好,那時候的太後見著皇後總是挑剔,可舒太妃見皇後總是誇讚喜歡,從來不覺得皇後哪裡不妥,如此一些皇後也覺得心裡暖暖的。
“本宮有時候也該去瞧瞧太妃,隻是今日實在頭疼且緩緩吧。後宮近日沒有什麼異樣吧?”
剪秋仔細想了想道;“後宮並沒有什麼特彆的事情,無非就是舒太妃回宮的事情太後都同意了眾人也隻是說話,皇貴妃和端貴妃敬貴妃,玉貴妃替娘娘打理六宮的事情,華貴妃一心照顧福慧,其他妃嬪都沒什麼,皇上還是照著規矩按日子叫各宮妃嬪沒有偏寵和例外。唯一稀奇的是京妃有些日子沒有侍寢了。”
皇後驚訝的回頭看著剪秋。“怎麼京妃有身孕了?自從京妃生下暮宜之後宮裡好些日子沒有孩子出生了。這要是有了倒是大事。”
剪秋知道皇後緊張什麼。安慰道:“
娘娘放心,京妃沒有身孕,皇上如今去六宮不如以前那麼多了,我聽養心殿人說皇上書生這麼多孩子夠了。所以這幾年後宮子嗣也就少了些。京妃沒有侍寢,不是因為懷孕,是因為近日瓊京總是見京妃,京妃不得空就沒能侍寢。”
這消息比京妃懷孕了還讓皇後驚訝。“本宮好像記得這京妃和瓊京關係一般,怎麼這個時候突然親近起來了。”
皇後有了上次突然出現的瓊京和宜錦爭奪嫡福晉的事情之後,隻要瓊京和京妃一有動靜皇後不由自主的會想到準噶爾。京妃和瓊京都是有準噶爾撐腰的妃嬪。皇後不得不忌憚。
剪秋瞧著皇後如此追問便知道皇後的頭疼好多了。“似乎還是京妃和宜錦的事情,聽長春宮宮女說,瓊京入宮必然帶著宜錦,兩人出雙入對。老十四死後她們關係比從前還好,這契若金蘭的話便沒斷過。”
皇後聽見此話眼神都放光了。太後送過來的扶光剛擺了自己一道,自己還不能把扶光如何,太後送過來時說了,扶光不可以打,不可以罵,皇後感覺自己是供著一個祖宗。眼下有機會氣一氣太後皇後自然不放過。
長春宮內,瓊京和宜錦和京妃秘密商談著什麼。窗戶外麵偷看的人,清楚的看見瓊京拉著宜錦的手,宜錦嬌羞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