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若若來到了安陵容歇息的偏殿,本該是午睡的時辰可弘邵哭的厲害,富察若若有些頭疼。“梔娘娘,弘邵怎麼一直哭,您也不哄哄。”
安陵容看了一眼搖籃裡的孩子。“小孩子就是這樣的,他不過是鬨,不能慣著,如若一直慣著今日你抱著了,以後你就放不下了。生安宜,平宜,雲宜的時候我都抱。可弘邵不一樣。”
富察若若立即明白了安陵容的意思,無奈道:“是啊,弘邵是皇子,不能嬌生慣養的。哪怕是苦鬨,也是福氣,我卻沒有這樣好的福氣了,肚子裡這個女兒,來日哭死估計也沒人心疼的。”
安陵容招招手示意富察若若離自己近一些。而後使勁一推,將富察若若推倒在地。富察若若感覺到自己羊水破了。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安陵容,“你做什麼,你謀殺。”
一旁的寶雀也傻眼了,安陵容是不要命了,在皇後宮裡推到了富察若若是想乾什麼。不要命了嗎。
安陵容起身下床,摸了摸富察若若的肚子。“不著急,還有痛一會呢,且不能生。本宮告訴你,你這胎是個兒子。你信不信本宮。”
富察若若被安陵容的話驚訝的忘了肚子的痛,人人都說自己懷的女兒,安陵容是唯一一個說自己懷的是兒子的人。
安陵容不理會躺在地上的富察若若繼續道:
“過幾日蒙古人就來了,就算你那時候生了個兒子皇後的心思也未必在你這裡,如今還有些日子,本宮不想勞煩皇後娘娘照顧本宮了。你的兒子該出生了。
不出明日,不要說皇後,便是皇上都會把你看的比三阿哥府內的嫡福晉還要珍貴。你該謝我。畢竟你的坐胎藥是本宮調的,你會生兒子女兒,本宮早就知道了。”
富察若若本就是聰明的人,安陵容一番話點醒了富察若若。富察若若忍住劇痛,對安陵容道:“妾身如若今日真得了一個阿哥,妾身來日必然對梔娘娘有重謝。”
說完這句富察若若實在疼的說不出話,安陵容才和寶雀扶起富察若若躺在安陵容生弘邵躺過的那張床上,叫來太醫為富察若若生產。
果然,晚飯時分富察若若如安陵容所說生下了一個兒子,也如安陵容所說雍正第一時間便給這個孫子取了名字,叫永一。
係統吐槽雍正取名字簡直沒文化,雍正吐槽係統沒孫子,最後係統發誓一個月不和雍正說話。
富察若若生兒子的時候安陵容一直儘心儘力的照顧,皇後見安陵容恢複的很好,又加上自己已經和舒太妃商議好了那件事情,便也沒有心思和安陵容計較,便讓安陵容回延禧宮了。
安陵容抱著自己的兒子回了延禧宮,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寢宮是如此的溫馨舒適,便是看幾個女兒也覺得激動不已。
寶雀今日算是被安陵容嚇的不輕,回宮後還是很擔憂。“娘娘,側福晉不會給皇後娘娘說你推了她吧。”
安陵容看了一旁的寶雀,不是很理解這個宮女的心思怎麼能做到跟自己這麼久了還這麼單純。但安陵容今日高興便笑道;
“從側福晉去拿李五兒的安胎藥她就不是個安份的,本宮雖然推了她,可如若本宮不幫她一把,皇後娘娘眼下才不會管她。
我那日給皇後娘娘的紙條皇後娘娘必然看了,如若我沒猜錯,皇娘娘今日必然是去找舒太妃商議那件事情了。不然依著皇後娘娘的心思,不會這麼快放我走的。”
寶雀似懂非懂道:“也就是說,娘娘那日的紙條,還有今日推到側福晉都是為了能在生產之後早日回宮。”
安陵容點頭,寶雀明白了安陵容的心思,得到了安陵容的肯定很是興奮,忍不住繼續道:“那是不是側福晉能生男生女您早就知道了,你調製的那藥方是真的是嗎?”
安陵容噗嗤一笑。“這世上怎麼會真的有這些東西。要是有宮裡該都是阿哥了。我不過是買通了扶光,讓她日日給我記錄富察若若的飲食習慣行動習慣,推測出來的。
我也看過富察若若的脈案,溫實初沒騙人,她的脈像有時候像兒子,有時候像女兒,不像李五兒的脈案那邊清晰,今日我其實也不過是賭了一把。如若富察若若今日生的不是兒子,恐怕我也難全身而退。”
寶雀又傻眼了半天說不出話,要是安陵容猜錯了,今日自己和安陵容必然會很慘吧。
安陵容推了寶雀一把。“阿哥哭了,你不用怕,彆傻站著了。我想今日該傻眼的人是舒太妃不是你。”
寶雀更不明白安陵容的話,隻好乖乖去照顧弘邵。
而壽康宮內舒太妃確實傻眼了。舒太妃被皇後今日那些話,還有那張紙條氣的要吐血。一旁的積雲一直勸慰舒太妃,可勸來勸去就是那幾句話,積雲想指望江采蘋,可江采蘋就是個擔心怕事的,被皇後幾句話嚇唬的話都不敢說。